;早上七点,他破门而入,挡门的椅子飞出一米外。扛着我到厕所,把我脑袋按入洗脸池:“洗漱好换衣服出发。”
昨天被折腾半死,今天浑身酸痛,他还对我如此粗鲁:“你可要想好了,咱俩再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亲戚,而且要不是错乱了辈分,我应该叫你声娘舅”
他似乎特别烦这句话,我还穿着睡衣就被他拉出门。连拖带拽走了两条街:“我穿的是睡衣啊大哥,你见过谁家结婚照穿睡衣的”
手机铃响,他终于停下。对面不知是谁打来,他没有说,没过几秒拉着我就往反方向跑。
“闹哪样啊。”“嘘”
他伸手招出租车:“你最近在帮个警察查案”“是啊。”“说来听听。”
每次他让我不停说话,都是因为我背后有不干净的东西。这次大白天,又有这么多人,没道理会有妖怪之类的东西。
如果背后不是不干净的东西话,那么:“我们被人跟踪了”
他将手按到我头上,表情有点古怪,我也没敢再多问。照做将学校里的事说给他听,车开到被租的房子正好讲完。
“两天,不准出门。”“喵了个咪,我没时间跟你疯。”
“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非法禁锢啊老兄”
“你家我打过招呼了,假也请了,算什么禁锢”
犟嘴实在犟不过,发狠瞪大眼睛:“让开”
“我是为了你好。”“我不需要”
在他拔出把刀之后,我好不容易嚣张起来的气焰,被泼了盆凉水,以平身最快的速度贴到了墙角:“冷静谈不妥不带杀人的”
他将刀递给我:“放床头,有危险尽管杀掉。”“这可不是在真灵镇,哪能随你放肆”
“那些人是死囚,杀了算你为民除害。”“那些人谁啊”“少废话回屋去。”
被他提起飞脚踹进屋子里,我唯一能干的事,只有擦掉满脸眼泪,对着门比上两三分钟的中指。
刚华丽的竖起中指,门突然打开,陆仁译提着一个帆布包说:“这两天换洗的衣服你这中指是”
我吓得又想缩在墙角,快速冷静下来,岔开他的疑问:“有几个问题请回答我,不然我会憋出病来。”“说。”
“为什么急着跟我结婚”“因为我想以女婿的身份进真灵镇。”
“齐淕少不行”“嗯。”
“为什么”“无可奉告。”
“那我就是一头撞死也不嫁给你。”“你有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秒。”
“现在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回答我就告诉你实情,不管是与否。”
有,真有。
但我喜欢的是爱跟我斗嘴,闹脾气哄我高兴,遇到麻烦乐呵呵帮我解决的陆仁译。就算我最讨厌猥琐的人,但如果是他我可以忽略。结婚什么的想想也是可以的。
现在面前这位暴力倾向,不顺心还打人,连笑都一脸邪笑的人,我巴不得躲远远的。
“没有,一秒都没有。”
陆仁译面部轮廓突然刚毅,手部青筋暴起:“这样啊,那就不用结婚了,避完风头,过两天就送你回去。”
“这就不结了”“我以为是能两情相悦,结果只是单相思。所以算了。”
我万万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太草率了吧”“你想结不成”
脑袋摇的比拨浪鼓还厉害:“没有没有没有”“还有问题赶紧问,我要睡了。”
“涅槃天下那女的什么人”“兰柯秋,涅槃天下老板娘。”
这妹子熟悉的很,单这么漂亮的女人,见过的话我不可能忘记:“请你用简单不矫情不恶心的叙述,告诉我她是你的谁。”“生我的人。”“啥”
她不是死了吗待会不会连齐子栗都没死吧。他们家到底谁死了啊,谁啊
“她不是被烧”“很晚了,睡吧。”
我说一秒都没喜欢过他,把他惹怒,关门的声音特大,狭小的房间都在颤动。
今天是被囚禁的第三天,陆仁译这小子过的很神经。有回上厕所发现他就坐在房门旁爆睁着眼睛睡觉。
要说脾虚的人睡觉就会睁着眼睛,可一般都是半睁,这小子瞪大两只眼打呼是怎么回事张飞附体了
正在想他因为什么而举止如此反常的时候,他连门都不敲站到床头:“我出去会,别乱跑。”
然后看看枕头问:“刀呢”
我本来还在想有机会开溜,被他这么问心虚的说:“在床底下。”“我不说放床头的吗”
“枕着不服。”“那就挂身上,听我一次,刀不离身。”
“到底那次没听你的,你要去哪”“涅槃天下,如果晚饭之前没回来那你就可以走了。”
我心想,小样,你前脚走老娘就后脚跟上,我还等你晚饭
“回不来你要挂啦”
他摆出被我猜中了的苦逼相,然后转头:“我自己有钥匙,有人别开。”
站到门口鬼里鬼气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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