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半天终于正式出殡。送葬队伍随行。
顺势我也没看懂,看单子大概是:草龙--铭旗--孝灯--吉灯--放生笼--铭旌--香亭--像亭--魂轿--纸桥--乐队--灵柩--后代--僧道--金童玉女--送葬亲友。排大概是这么排的,但我到底站在那队,我自己也不知道。
满天飞舞的纸钱,看上去甚是壮观,我手贱的拍了张照,却见二舅公就站在人群当中,似乎在找什么。
我奔到队前,拉住陆仁译:“看。”
他头疼的看着照片:“你不手欠会死啊。”“拍都拍了,还能怎么的”
“要在棺材抬进铜洞前将魂找出来,再四处拍看看,拍到了赶快通知我。”“他怎么会这样的”
陆仁译生气的连鼻子都在抖:“真灵镇村民嘴巴塞铜钱,是为了堵可能冒出来的气。那气百分之十是死者剩余的魂,你本来就手黑,还去拔铜钱”
“二舅公会不会做坏事”“不一定,赶快找。”“得嘞。”
“小心点。”“知道,烦人”“你说谁烦人”他真的要发火,我火速逃跑,抱着相机到处拍照。
棺材抬到铜洞门口已是天黑,村人开始点火把搭。我还是神经病似的窜来窜去,饿的好险爬不起来。
最后快十二点还是找不到,只好钻进里。再次打开手机检查有没有看漏的,第一张二舅公就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我纳闷起来,怎么拍的时候没发现
很快发现事情不对,第二张第三张也有二舅公,而且他老人家越来越近。
此时我才发现能容纳五六个人的只有我一个人在里爆想要离开帘子怎么也掀不开。
再回头,背后站着四个人正在烤肉,而肉架上什么都没有,四个面色苍白的老人无神的看着我,似乎在命令我自觉站到肉架上。
我转头拼命捶打如岩石般坚硬的门帘:“别闹了,会吓死人的”
门外传来陆仁译的声音:“知道错没”“知道个篮子,开门”
他见我不知悔改,二话不说转身就赚眼瞅着背后老头子拿刀就往背后捅,虽然是幻觉但肯定够疼的,无奈只得大吼:“知道,开门。”
帘子被缓缓拉开,我上去便是一熊掌:“混蛋。”
他闷头接下肉掌,擦擦嘴角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看着我:“很晚了,睡吧。”
这举动显得我十分无理取闹,没准旁边出现个第三宅能看不下去冲上来骂我几句。
自知该道歉追上前去,站在身旁不吱声。这哥们脾气欠的很,越劝越哄越给你蹬鼻子上脸,安静的在旁边等他主动找你说话才是正确。
他今天特别能逛,几乎绕完各家的堆,每家几乎都在屋外,所有人都看见两个神经病,饭点不吃饭在这瞎晃悠。
这么多年头回穿高跟鞋却走这么多路,知道这小混蛋在耍我玩泄番咬紧牙根道:“错了。”
他撇撇眼不做声,我清清嗓子做作的抓着他的手腕:“人家会改的嘛~~~”
听声音就像只触电的老山羊,或者说是只卖萌的毛驴也不为过。
陆仁译反倒听着舒坦,的下颚终于略见松垮:“饿。”
总说我的脾气让人受不了,其实他还不如我。
回几个包子下肚,分别无话,我本来就不爱搭理他,他也只在犯二的时候特别喜欢逗我,现在惹的麻烦略严重根本二不起来。
这样也好,耳根子清净,各自歇息。
还未睡死,不知被何物撞击,险些塌掉。旁边是大哥的,貌似也被砸中,孩子的啼哭几度哽咽,大嫂怎么哄都不安静。
村里几个强悍男子还有老爸,将老弱妇孺围在身后,各持做出防守。
老爸带头,比打游戏刷副本的台词还夸张:“三防十守,其他人做好攻击准备,受伤立退,莫作死。”
这里人多,陆仁译不方便出手,跟我躲在人堆中,我看向,将压垮的竟然是引路幡。
捆绑引路幡的木头柱子被人连根拔起,全压在附近的上。
我自责的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拍了照片”“跟这事没关系,她被人放出来了。”
这个她,让我立刻想到陆仁译的姐姐齐子栗。
我忙捂住脖子,往最中间躲。陆仁译将我拉出来:“咱俩最好离开,人前我不好正常发挥,你父亲制不住她,伤亡会很严重。”
我不屑的说道:“别小看我父亲,两个哥哥也不是吃素的。”“你父亲软肋是什么”
他明知故问的发话,我看向母亲。万一齐子栗伤到母亲,老爸再杀红眼,他绝对比齐子栗还麻烦。
认命的偷偷跟他溜出人群,我问道:“去哪啊”“越远越好。”
跟着陆仁译屁颠屁颠的回到他的老巢,我忍不住嚷道:“就不能换个地吗,又不是拍戏,非得固定场景。”
他没理我,推开破门直奔镇压齐子栗的地方:“果然”
我刚伸头去看,就被陆仁译推出去:“恶心,最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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