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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去夏夜家坐坐,走半路想起这丫头,今天出发去南京看漫展,后天才回来。
又回头去找张嘉儿,跟她生的气还没消,只好折回头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四周无人显得我相当无聊凄凉。
一片叶子恰到好处的飘到我面前,轻柔的如一叶小舟。这画面完全是幅孤独终老的画面,就差身边收音机播放二泉映月。
脑子又进水的想去找陆仁译,结果果断鸵鸟心态了。刚从他那回来,跟他在一块就没遇过好事,竟然还想去找这货,嫌麻烦不够多是怎的
烦躁的大叫,屁股还在椅子上,身体小儿麻痹症的乱甩:“烦死啦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大叫是缓解压力的一种好方法,这时候附近没什么人,不然非被抓神经病院不可。
偷着乐之际,不知从那冒出只手抚摸我的后脑勺,然后狠狠将我按在长椅上,我一头撞上去,差点就昏过去。
只觉得这种厌恶感很熟悉,与敛子之聚拔我头发那混蛋相同。
我拼死挣扎,他松开固定我头的手,按住我乱蹬的腿。
我大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你你,大哥,行行好你去拔别人的成不成”
他完全不吃这套,将我头发整把抓起。
这还了得,再拔我就秃了杀猪一样的爆粗口,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可能脑子被驴踢了,竟然大叫:“陆仁译”
垹的一声,我背后那王八羔子倒在了地上,回头只见陆仁译依然死不正经的蹲在椅子上:“哟”“哟你妹,来这多久了”
天,我刚刚那糗样被他看见了要不要杀人灭口关键,打不过好像
“我不是说了嘛,你喊我名字我就出现。”“说,正经的。”“嘿嘿,我刚巧路过。”
“这么巧”“爱信不信,要不然我就想你了你信哪个”
“那个都不信。”“其实我一直跟踪你,等你喊我就冒出来,这个理由合理吗”
总觉得越说越不着调,索性岔开话题,指指地上那老兄:“你用什么打他的昏这么死”
这回他没说话,晃晃拳头:“用拳头打的”“如假包换”
他点点头,我抓起他的拳头:“还垹的一声,是你手断了,还是这老兄头开了啊”“我也不知道。”
我换脚踢了毯“死了没啊”“好像,没。”“没死”
不知不觉脑子又开始冒出怪想法,没死直接打死,死了就地活埋这人留着就是一让我变成秃瓢的祸害他似乎也看出我的想法,抽搐嘴角:“犯法的”
我翻翻白眼:“的了,这回又欠你个人情,麻烦你再跟我跑一趟,押他去给我销案。”
也不知我是用错词了还是怎么的,他咯咯的在身边偷笑起来:“销案”
地上的老兄听见我要抓他去警察局,诈尸一样通的站起来,当我看清他五官后,我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老天配合的刮起大风,吹起他长长的刘海。不看他的脸还好,一看我当场就阵亡了。
我背对着拔我头发的人,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狗眼,嗷嗷大叫:“瞎啦,要瞎了”
自豪于有一双24k氪金狗眼的陆仁译,无惧于面前这人的怪脸。他抓住我后边的领子,往上一提:“怂了”
我也觉的自己丢脸了:“你才怂了”
壮胆回头,要命了这是,怎么说我也挖过妖怪眼,掐过侏儒。今天竟然给个大活人吓到了我真希望这是带着张人皮面粳可这种真实感否定了我的想法。
她大喘粗气,跌荡起伏的胸部让我明白了她的性别。女人其实也不用这么惊讶,我这一路走来,那次刻骨铭心的杀人事件不是妹子干的
看鬼片很多化厉鬼的都是女人,网上评论说为什么都是女人,我忍不住还评论了一个,因为被坑害的都是女人。
就像山村老师,如果没有那负心汉,她也不会杀死那么多人。
面前这位,又是因为什么而毁容瞎眼,又为什么要用我的头发
半张光滑如剥壳鸡蛋的脸,与另外半张被硫酸腐蚀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光滑的那边没有眼球。要说瞎了,闭上眼睛或结块大疤都还能接受,可这妞脑袋上直接多出一黑洞。
那只黑洞突然流出透明的液体,夹杂着黄白的脓水。身体微微的颤动,她在抽涕。哭了
她哭的过于悲凉,我不知所措的左右乱看,拉拉陆仁译:“要不然这事就算了”“她再去害别人这么办”“别人关我什么事”
“她要是再来找你呢,要我救你几次”“不想救可以不来啊,还求着你不成。”
他顿时就变脸,动粗用力揪我头发,本来就没剩多少头毛,给他这么一揪差点跪下求他手下留情:“我说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歹啊”“管得着吗你”
不知为何他开始暴躁:“是啊,我多管你闲事真是抱歉啊”
我也暴躁了:“发什么神经啊。”
他朝天上狠狠吐口气准备甩手走人,标准08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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