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饿了.先煮饭.”把一瓣大蒜丢到嘴里嚼了几下.甲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題.“你出來了.那傅敬尧在里面做啥.怎么沒跟你一起出來.”

莲起皱起了眉.忧愁的：“傅敬尧一直揉着太阳穴.后來还头痛想躺一会.我问他怎么了.他回一时有太多东西进脑子.他脑子应接不暇.要点时间适应.”

乙一边切着酸菜.一边点头.如果照当初傅敬尧所的.那傅敬尧现在头应该会很难受沒错.

乙一边切着酸菜丝.另一头甲拿着姜段在切片.莲起把蒜头剥好后也堆到甲的枮板上.然后拿出个干净的锅子.起了一个油锅.因为是做酸菜鱼.这次莲起下的油比平常多了一点.等锅热.把筷子放进油锅里试下温度.七成热就可以先放入花椒和干辣椒段呛锅.有了香味再放入八角、大蒜、生姜和泡椒和切好的酸菜一起翻炒.等酸菜的香味也出來.再加一些水.一般作法到这阶段会加入鱼骨下去熬汤.但莲起吃素.所以他就放了一些香菇和荀子入锅增加风味.盖上锅盖大火煮开后转火煮到汤变浓.然后把替代鱼片的豆腐片下锅.直到再滚.就关火.起锅.

莲起煮菜的同时.甲和乙就在一边收拾厨房.等莲起煮好.厨房也已经收好.垃圾还分成了两袋.一袋是各种食材剥下不煮的那部份.一袋是塑料包装.埋到土里也不能分解的那种.莲起看着甲动作.突然觉得无比怀念了起來.以前总觉得甲无聊.那么多年做來一直做这种事从來做不烦.可是现在突然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这种情景.一剎那.莲起突然觉得…很舍不得.

大家都中国土豪多.但沒有人知道.其实真正有钱的是甲和乙.光竹屋床底下那三十多陶子里的东西的价值就不知道多少.这座山的使用权也是甲的.有时候莲起觉得甲和乙比所有人还像人.男人的头发从长变短.女人的裙子长了又短.短了又长.莲起从沒有见过甲和乙不适应；“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沒啥好怕.”甲总是这么.

虽然从沒有出口.但莲起真的很感激甲和乙从不曾弃他而去.这些年來如果不是有甲和乙陪着他.他肯定熬不下來.曾经有一阵子女人突然都用长长的白布把脚缠的变形.那时莲起还以为山下有妖物祸害女人.才会使得女人们这样伤害自己.

后來.乙跟莲起解释.那是因为人们觉得女人把脚缠的的很美.不是有妖物害人.当时.若不是的人是乙.莲起肯定要给那人一记重棍.因为莲起心想.那样缠脚那里美.莫会痛楚不堪.而且脚骨变形想走远点或走快点都沒办法.气味还不好.怎么可能有人觉得那样是美.可是事实证明.乙是对的.那时莲起觉得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成为一般人.因为他怎么也想不通人们在想什么.

“好了.要端进去吃吗.”

莲起看了一下手上的表.时间才过了四十分钟不到.也不知道傅敬尧休息的够不够.他抬头看向甲和乙轻声问：“要不再等一下.”

甲无所谓的耸耸肩.乙点点头.接着从冰箱拿出一颗苹果洗了洗.递到莲起手上.莲起早就饿了.再等下去怕会伤胃.“先吃颗苹果垫垫胃.”

甲见状弯腰把装食材废料的那袋子拿出來.开始把所有不要的菜渣果皮切成丁.然后放进一个大玻璃罐里.接着往里头倒了点发出酸味的液体.封起來.放到屋外的墙边上.屋外沿着墙壁有一整排的玻璃罐.里头全装着一样的东西.那是甲用來浇菜、浇水果的有机液肥.以前甲是学着傅敬尧直接把东西埋土里.只是那样难免还是招蚊虫.后來甲发现有人这样做出來的液态肥不招蚊虫.而且果菜长的特别好.于是就改着这样做.近期都市里兴起在家种菜风潮.有许多人都问甲要买.但甲做的数量有限.所以只拿來当满额赠品用以吸引顾客.并不单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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