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她开始做生化实验的时候，是因为男女在身体结构上她是吃亏的，黑-道上的女人肯定是少的，她没有做到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是要执行任务的，肉搏的时候她吃亏。

从根本上改变的办法就是做生化实验。

一种从各种生物上提取最强的成分，或者融合，或者单独，只是为了让你拥有这个能力。

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抗性多于抵性。

所以，这项实验到现在都还是死亡率高于存活率，而那些侥幸没有生命危险的人，身体结构都改变了，如果生病了，就不再是那么简单了。

沐之做了那么多次实验，除了把大熊吓到其实没有什么用处。

也不能说没有用处，只是没有传说中的那种用处。

就像是吃了增幅药一样的效果。

至少沐之现在单打没有人是沐之对手，大熊都不行。

大熊点了点头，“等会我去找。”

生化实验的后果大家都清楚，所以从来不强迫。自愿的。

吃完饭，大熊去找愿意做生化实验的特工，沐之去了一号那里。

“大人。”一号停下了手里的实验。

他一直都在实验那天沐之中的病毒，他总觉得研究出这个病毒的人，他有印象。

这种感觉说出来很怪，虽然说出来可能没有人会相信。

因为只是凭感觉就能感觉出来这种东西不是那么好说的。

这是一点，第二点他要研究出比这个更烈的病毒和解药。

沐之的目光在一旁研究好的药水上，“有新的？”

一号眉头微微一簇，“大人？”

他知道沐之说的是生化药水，有点紧张。

沐之以前是他研究出新的她就实验，不考虑任何后果。从来不听他说副作用。

就那次把大熊吓坏了的那次，他也吓到了。

真的太可怕了，沐之被折磨的像一个魔鬼一样。

所以知道沐之答应大熊不做生化实验的时候，他很高兴，但是今天这么一说，沐之又要开始做生化实验了吗？！

“我看看。”

一号顿住了，“大人，我去找熊哥。”

沐之摇了摇头，“不看了，别去了。”

一号皱起了眉头，“大人，你不能做实验了，你知道毒素累积以后的后果是什么样子吗？你看那个苹果。”

沐之看了一眼实验瓶里的那个萎缩的纯黑苹果。

一种让人作恶的黑。

“我一直留着这个苹果，就是想知道有没有办法能把它复原。这只是一个苹果，它的构成很简单。”

“但是我不能。”

“人体的构成比它复杂千万倍，如果成了这个样子就回天乏术。”

沐之看了他一眼，“你做实验吧。”

一号看着沐之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看刚才沐之的意思是真的要做实验。

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沐之也累了。

所有人都当沐之那么传奇，都当她刀枪不入。

但其实沐之也会疲乏。

他自己没有做过实验，他也没有问过做实验的人，当时的感受，他问的都是效果。

可是他见过沐之喝下药水之后的样子。

她每次做实验，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

所有药水都说第一次，没有先例，他当然害怕，所以药水的瓶子上都有微型监控。

是大熊同意的，没有设备，沐之也探测不出来。

只是看表情都知道沐之又多痛苦。

所以这可能也是沐之愿意做生化实验的原因，一种重生的感觉。

痛到极致然后一切回归平静。

一号还是去找了大熊，这种事情他不能不跟大熊说，就算只是想想。

大熊皱着眉头去找沐之，沐之在房间，也没有出来处理事情。

大熊坐在门口沙发上，看着沐之的眉头。

很多事情，发生的太多，就复杂了，人性那么复杂。

感情到最后无归两种，在一起，或者分开。

多少一开始分不开的人，最后也成了老死不相往来。

感情经不起蹉跎。

——

黎淑芬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出去打麻将，她去了左殊的墓地，坐在墓碑前，看着上面的黑白照片。

一张和左亦良有几分相似多的脸。

黎淑芬当年年轻，想要钱，又不能去讨好那些年老的人。

左殊多好的人选，他纵然已经不年轻了，但是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他又丧偶了，还不用做小三。

一个多么好的选择，现在想起来，当然有些瞬间她是真的喜欢左殊。

也会想为什么没有先遇到左殊，成为他的妻子。

只是这些，都在他死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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