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火。）沐之开口。

一刹那这边天地如白昼一般。

基地完全暴露在沐之眼前，二把手为了让沐之看不清基地的情况，已经灭了所有的灯火，但是没想到沐之根本不需要。

其实他也是多此一举，夜视镜的清晰度已经很高了，有没照明都是一样的。

沐之让他们照明一下，只是为了看一眼慌乱的人。

看一眼他们死前最后的挣扎，看一眼他们死之前是如何慌乱的。

沐之见过太多死亡，有挣扎的，不想死的，有很平静面对死亡的，也是措不及忙就死了的。

和那个住持说的一样，没有人生下来就会杀人的，但是什么都会成瘾的。

杀人成瘾，嗜血成瘾。

都说她杀人如麻，但是她并不是那么喜欢。

但是这一次，她心里已经有快感了。

复仇的快感。

一场长达十二年的仇恨，终于开始结算了。

飞机越过何无极基地上空，徐毅看了一眼左亦良没睡，轻声开口，“左少，现在这里似乎有仗，我们等一会在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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