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竹攸接过毛一凡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角，淡淡地问道：“我这么，你不会介意吧。”

“我当然介意了！”

见竹攸回过神来，双目含泪的眼神，毛一凡顿时露出那个贱贱的笑容，道：“你救过我毛一凡的命，就是我毛一凡的恩人，你的事，就是我毛一凡的事，报仇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都不告诉我，你我特么能不介意吗？好歹我也是你的弟，你看我肌肉这么发达，谁敢欺负你，我特么把他拎起来，扔回茅山去！”

毛一凡边边举起自己的右手，撸起袖子，做了一个秀肌肉的动作，只是那肌肉，实在是太了。

噗……

竹攸也被这个逗比毛一凡给逗乐了，先前那怒容满面险些气哭了的脸蛋，也忍不住的破涕为笑起来。

“你真的不怕死吗？我可以告诉你哦，这个邪法师，很有可能是我都打不过的存在呢，你现在后悔跟我来还来得及！”

竹攸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询问的口气，如果毛一凡这个时候选择走的话，就凭他刚才的那个表现，竹攸都没有留下他跟着自己送死。

“怕，恐怕这天底下没有人比我毛一凡更特么的怕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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