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清松指着自己鼻子。

“你花了大把的时间去赶潮流，你觉得你还有多少的时间来关注提升自己神力吗？”车无垢一点都没有给清松面子，直接提了出来。

“这个……你也不要那么直接吗？好歹慕烟还有颜夕都是我的晚辈啊。”清松压低了声音。

“正是因为如此，才需要让她们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知道好好练习神力，总有一天可以发挥一下自己力量的时候。而不是你现在这样。”车无垢笑着，却是一点都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面子。

不过清松本来也就是无所谓的人，所以他轻轻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我记得兵书上面有过，面对强敌之时，几乎有几个方法，第一个就是请贼先擒王。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就是王，而且他们是以一当无数个。所以这一招没有任何的用处。那就只有第二招，以弱制强，那就要知道强者的弱点。”

“你是，要找到他们的缺点？但是这个……”

“我知道你想很难。不过我似乎有点点感觉了。”车无垢抿着嘴巴，然后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自己另外一只手的手背。

“我还是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清松看着车无垢，一脸茫然，然后看了看一边依然还是不话的应龙。

“你过他们本来都是神兽，而且各自掌管着一方的安全，一开始，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问题，对吗？”车无垢看着清松。

“是啊。至少过了很长一段日子。”

“那……为什么会突然变坏了呢？”车无垢看着清松。

“你的意思，只要找到他们会变坏的原因，就可以找到如何对付他们的方法？”轩辕离醉走过来看着车无垢。

“是。”还是轩辕离醉更加了解自己，车无垢抬头看着轩辕离醉，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个……听起来不难，但是他们都是时间很久的神兽，而且若非是当时同一个时空的神兽，恐怕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他们会变成那样的原因。至少混沌和饕餮，已经无法得知了。”清松看了一眼应龙，然后对着车无垢。

“那就先找另外两个的原因。至于原因，可以让慕烟和颜夕去找，你们，你和应龙需要留在这里。”

“你是在指挥我们吗？”应龙突然转过头来，冷冷地问，冰冷的蓝色眼眸让清松顿时感到奇怪。为什么应龙看起来那么抗拒车无垢？难道是因为具嗜的关系吗？

“不是，可是你们现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不是吗？”车无垢回头看着应龙，有什么东西变了。在那个时空，他们之间虽然也并非十分和谐，但是至少彼此之间还能上点什么。但是现在……应龙似乎处处都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满。为什么？

应龙没有话。只回过头去。

清松看到似乎情况有点冷场，所以脸上带了一丝微笑，看着车无垢：“那倒也是……只要能够解决问题就好了。”

“但是我需要一个人的帮助。”车无垢看着应龙道。

清松自然也是看到车无垢的眼光，也知道车无垢的意思，因为在所有的神兽中，应龙的时间比较久，也就意味着应龙可能遇到的神兽更多，更加可以知道信息。清松虽然知道很多信息，但是他的适用范围有限。

应龙没有话，但是突然从这里消失了。清松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虽然他知道应龙向来都不是什么热心肠，和自己这样的和善，但是……也不像现在这么冷漠。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是怎么了？”轩辕离醉看到应龙的举动，十分愤怒，就算是神兽也不能如此漠视他们吧？

“他已经去找信息了！”清松回头解释，不过看到车无垢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了。

“那我只能留在这里了。”清松看着车无垢。

“你的鳞片就可以帮助到我了。”车无垢笑着。

“但是他们只能发走访这个时空。”

“你知道人们最大的特性是什么？”突然车无垢看着清松询问道。

“不知道。”

“是喜欢群居。不喜欢群居的人是因为群居中的一种特性让他们十分害怕，那种特性就是群居生活中会碰到的彼此之间的信息流通。”

“作为人，其实虽然十分渺，但是信息量很大，你一直用你的鳞片去探听消息也应该知道。还有……人喜欢幻想，很多人毕生为了一些所谓的传言或者传而奔波一声。很多人觉得这写东西都是假象出来的。根本不可能。”

“但是所有的事情发生，都会有一个可以寻找的契机。也就是所谓的因果。有果必须有因。虽然时空不同，彼此之间的时机也不同。但是很多时候人们的想法却会殊途同归。”

“因为可能遇到的事情一样，就会有一样的人去选择一样的面对，一样的道路。那些传和谣言也一样，有存在的价值。”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清松依然还是不太明白。

“我的意思是，虽然是两个不一样的时空，但是如果两个在不同时空的人，遇到了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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