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轩辕离醉看到了他们两人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但是嘴角一扯，然后强迫自己进入了马车。心里却不停地咒骂着，好歹自己也算是个皇上，总不能太不顾及自己的脸面，大声和“情敌”争吵吧？更何况，垢儿还这个不算是情敌！

还有那个该死的应龙，也不知道此刻跑去了哪里，是不是还带着结界跟着他们，看到这样的情景，难道就不该做点什么事情去破坏一下吗？轩辕离醉愤愤地在心底。

“他们在话，难道你不过去听听吗？”慕烟在一边轻声，明眼人看到她的肩膀上多了一条白色的蛇。

“已经决定的事情，还是算了吧。他和我已经没有了关系。”颜夕在她的脑子里面慢慢。

“你真的可以那么放得开？”慕烟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也许我时间尚短，还么有感觉到的关系吧。总觉得这个他的一切已经与我无关了。我已经有了主人，就已经足够了。那么……你呢？”

“我？”

“多了和那个人相处的机会，不是吗？好像他在对你使用什么蛊毒？”颜夕的声音里面多了一份坦然。

“还没有，他虽然不能够直接知道自己是否有了蛊毒，但是这种蛊毒对于神兽是否会有影响，依然不可知。需要一些时日。”慕烟的脸上有一丝丝的好不意思，但是语气里面却是无比的温柔。不像往日那么冷漠了。

“看样子，你可是好多了。”

“好多了？什么好多了？”

“脾气好多了，性格好多了。连人也好看多了。”颜夕嘲笑着，虽然自己的资格尚浅，但是到感情，自己好歹也是“过来人”，总好过至今还是沉溺在其中的慕烟呢。

“神兽，居然敢这么我。”慕烟故意板起了一张脸，然后看着面前正在幸灾乐祸的颜夕。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要是等下他来找你，我让开便是了。”颜夕偷偷笑着：“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我的存在呢。一直以来他见过的就是你，角端大人，还有应龙大人。”

“恩。所以还是不要暴露的好，我不知道娘娘和他之间有了什么协议，但是娘娘至今尚未有全盘托出，一定还是有所保留。”慕烟看着颜夕。

“这点，不用你提醒，我倒是更加好奇你会不会不心将我给告诉了他，我知道，人类对于感情总是毫无抵抗能力。”颜夕笑着。

“我不是人类……”到这里，慕烟的口气中有着些许的悲伤。

“可是你已经具有人类所有的东西了。”颜夕看到了慕烟的哀伤，知道慕烟一直在烦恼的事情，她是还没有到知道当个人类有多么快乐的时候，但是要放弃永生而换取人类短短数十年的生命，什么都做不了，会不会太草率了些？

就算愿意，慕烟又该如何变成人类呢？若是后悔有该如何？颜夕很想将一切都告诉慕烟，但是看到慕烟此刻的表情，却又是不知道该些什么，只能和慕烟一样保持着沉默。

“有什么事情，就吧。”自从知道了春暖与这个人有关之后，之前的那些怜悯和赞许都似乎消失不见了，虽然她知道面前的萨摩夜来也完全不知情，但是她怎么可能相信一个行动者，做好了事情之后，却可以完全不知道的情况发生？

“我……我……”萨摩夜来面对着车无垢，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对于她的那种感觉似乎在将目标转到了春暖身上之后，就慢慢消退了。除了一种不清楚的内疚还在延续。

“好了，还是我先吧。你想好了再也可以。第一，我想问你，那时候你告诉我的关于你认识那个非常懂得易容的家伙，到底是谁？你能不能找到那个人？”车无垢看着面前的萨摩夜来。

“能。他叫做萨摩求索，是我的……兄弟。”萨摩夜来想了想。

“也是王子？”

“不……他是亲王的孩子，而且……还是领养而来的。那是我的皇叔……皇叔在年轻时候跟随着当时的南疆王，深得南疆王的喜爱，但是在萨摩绮罗的那场战争中，皇叔首当其冲，想立功，却没有想到……伤了……男人的本性。”萨摩夜来有点难以启齿。

“你是不能生育了？”车无垢直接问。

“恩。因此他终日郁郁寡欢，当时的南疆王看到如此，便允许他可以在宗族中挑选一个有实力者作为自己的后嗣，也可以自己去选择其他人，但是便会丧失了继承皇位的可能。但是我皇叔不知道为什么，却终究还是决定自己去选择。”

“所以他是一个可能和你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是！”萨摩夜来看着车无垢，然后继续了下去：“但是自幼我们两人便会在一起打猎，玩耍。也许是因为身世彼此有所相同的关系吧。”

“我很早就离开了皇宫，他虽然因为感激我皇叔对他的养育之恩，一直挂念不忘，不能和我一起走出皇宫，但是时而会找机会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们感情很好。不过到了后面，他才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

“他是冥族的后代？”车无垢脱口而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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