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孙女，然后是曾孙女，只要这个世界上存在与晴儿相似面孔的人，就要杀掉？”苏鹤斐说这话时，声音还是懒慵慵的，但心中的悲愤却是难以抑制。

倒退五十年，他肯定会掏出枪，毫不犹豫地开枪杀人。

程然没有出声。

苏鹤斐再次指向酒杯：“把酒喝了吧。”

程然的眸光变得不甘和悲愤：“我从未背叛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苏鹤斐闭了一下眼睛：“何谈此话？莫非这酒里有毒？”

程然的手抖了一下。

“我让你帮我取瓶酒，说过要让你往酒里下毒？”苏鹤斐温和的声音，缓缓的语调。

程然无语。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地自作聪明？”苏鹤斐叹息。

程然的拳头握紧。

苏鹤斐再次叹了口气：“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早些发现呢？

程然还是没有动静。

“算了，我成全你，我会送你去那边陪着她，你以后可以叫她妈妈了。”苏鹤斐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程然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

“先生，裴总统求见。”

“让他进来吧。”苏鹤斐有些疲惫地说道。

时间不长，裴咏麒推门进来。

见到苏鹤斐，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弯腰礼。

“你来的有些晚啊。”苏鹤斐淡淡的语气，微微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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