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商羊,你想干什么?!(1/3)
作品:《幻想乡的一己之见》“高岭之花……吗……”倒地的观军容使喃喃地自语道,大批失血所引起的眩晕使得观军容使连他自己的思绪都无法把持,本来存在于他的心灵深处的纷乱思绪在他的心灵中不断翻滚着,“地上的大妖哟,月之都,难道不是该永享安静的永远之地吗,为什么,还会有你们来打破这一直可以持续到永远的安静?”
顺手将两仪剑收进剑鞘,看着仰倒在地上,伤口不断流出浓郁的血,却还挣扎着质问他的月之民,商羊耸了耸肩,淡淡地答复道,“给你们月之民补上你们所缺失的两仪而已。”
“月之都寻求永远,这并不是什么需要我极力往贬低与不屑的目标,本人还没闲到这种地步,更何况,世上万物都是在变更的,相应的,与变更之道相对的永远之道也是存在的,而通往这永远之道的永远之法也必定是存在的。”
“固然月之都和月夜见的目标我不打算否定,但是我并不认同你们现在所持有的永远,我所信任的事实是。”
“理想中的理想乡,永远存在的极乐净土,并不存在于你们这完整脱离了人世之法的月面世界。”
随便的说完这番话,商羊就转过身,再也不看躺在地上的观军容使一眼,径直向正站在不远处的觉和夏娜走往。
“永远之道和永远之法……”观军容使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失往知觉的黑暗已经完整侵蚀了他的心灵之海,而在他的心灵之海被无知觉的黑暗完整侵蚀前的最后一缕思绪,却依旧清楚。
“依姬殿下……臣有负殿下的军令,间隔一个时辰的期限,还有最后一点时间……”
看到商羊撇下那个倒地的月之民,径直向着她们走来,觉看向商羊的眼力有些困惑,轻声问道,“商羊,为什么要特地在斩断那个月之民的刀后收起了割裂两仪?”
由于在平常,觉就经常应用商羊的两仪能力,因此,在这个世上,除了商羊自己,恐怕也就是觉最熟悉两仪的本源了,通过视察,觉很轻易就断定,当商羊用两仪剑切断那个月之民军官的武士刀的一瞬间,两仪割裂的气力便从两仪剑的剑锋上隐往,而月之民军官胸前的宏大伤口,实际上只是两仪剑本身所造成的。
假如是两仪割裂所造成的伤口,不问可知,这个宏大的伤口将再也没有愈合的可能,这个月之民军官也很快会由于失血过多而逝世往,甚至由于两仪割裂所造成的将“合并”属性扭转为“分别”属性的作用下,直接被商羊那一剑变成两半。但现在浮现在觉眼前的事实却是,躺在地上的月之民军官的伤口固然依旧在流血,但是已然有了愈合的迹象,这并不是月之民本身所具有的愈协力,而是由于“伤口”这种有害的存在也被与全部月之民的“永生之躯”接近同化的明净的境界默认为“污秽”,正在被明净的境界本身的气力从这个月之民的身上“驱赶”出往。
伴随着觉的话音落下,觉胸前的觉之瞳也随便地将眼力投向了商羊,同时,觉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唔,确实很有可行性,但是……”
看着觉这幅样子,知道她已经读到了自己的心思的商羊也同样察觉到了觉还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正想直接答复觉时,商羊又注意到了夏娜稍有些不解的眼力,于是,他索性也就先答复了觉的问题。
“这个月之民是不同的,”说到这儿,商羊微微顿了一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持续说道,“我在他的脸色上,看到了一丝迷茫。”
“一路走来,我们所看到的所有附属于月之都守备部队的,被月之民们控制生杀大权的月兔们的眼中,有麻痹,有失看,有冷淡,有希翼,有迷茫。”
“绥靖者、混日子者、潜在的革.命者、不甘现状者、打酱油者,这些存在我们都可以从月兔的族群中找到,按照历史之道,有朝一日,月兔之中终极会涌现反抗者,来带领月兔们反抗月之都和月之民们。
“但是,问题就涌现在这里,”一边和觉还有夏娜一起走向即将被妖怪们攻破的玉阙宫门,商羊一边随便地说出了他的视察,“月兔一族的历史之道在月之都被生生截断了,而且是从月夜见君临月面,月之都建立的那一刻起,月兔一族的历史之道就被截断了。”
“月兔们最胆怯的神,月夜见尊自月之都建立以来便统治着全部天之月,这个自太古便能疏忽月兔的一切反抗,将全部月兔驯服,打进名为奴役的囚笼的神明,月兔们不会有任何反抗她的胆量,也不会有任何反抗她的机会,面对有着能以自身的神力斩杀全部月兔的月夜见尊,月兔们发起的任何情势的暴动,反叛,终极都会如落进池塘中的一粒石子一样,固然会溅起波涛,却永远无法转变池水本身。”
“地上世界的人类所具有的历史之道的演变之所以无法被禁止,是由于少数固守旧势的统治者无法阻拦天下之人的意志所汇聚的时代浪潮。”
“但是月面世界不同,月夜见有着远大于月兔一族的气力总和的气力,作为被奴役种族的月兔们终极反抗月之民们的历史之道被月夜见一人的气力完整截断,这就造成了,月兔一族也只能屈服于月之都与月之民的‘永远’,因此,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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