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出来的，比大烟膏效果不知好了多少，但同样的，一旦上瘾，就难以戒除，若勉强为之，非死即疯！”说着，他又打量了弘历一眼，道：“看你气虚体弱之样，想来已经有一阵子没服用此药了吧？可惜，想要摆脱这个药，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死！” 凌若脸色铁青地道：“不可能，定有戒除之法，快说！” 高斌冷笑道：“确实没有，就算太后再问我一千遍一万遍，也是同样的回答，不过，我可以看在往日那一丁点君臣情份上，将制药之人的处告诉你们，虽不能戒除，但至少以后都不用担心用药了。” “快说那人是谁，宗……”小话说到一半，耳边响起凌若的厉喝声道：“不许问！” 小虽不明凌若之意，却依言噤了声不再多问，殿内静寂无声，凌若闭目不知在想些什么，眼角的皱纹在明亮的烛光下，如散开的鱼尾，甚是明显。 良久，凌若睁开眼来，盯着目光狰狞的高斌冷冷道：“高大人好深的心思，连哀家都差点着了你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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