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语气骤然转冷：“我不信轮回！”

苏轩道：“信与不信，有区别吗？”

她道：“有！我不信，轮回便不存在！”

苏轩叹道：“可轮回确确实实存在！”

她冷声道：“那毁了便是！”

苏轩幽幽道：“那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陷入沉默。

苏轩道：“你有没有尝试着参透轮回，这样或许有更大的机会找到他！”

她一怔，没有说话。

苏轩道：“哦，我倒是忘了，你不信轮回，便也没有了参透一说！”

她望着苏轩，一双深邃的眸子缓缓浮现，似是看透了苏轩的一切，突然道：“你可以！”

苏轩一怔，继而摇头笑道：“别说笑了，我所在的空间神道便是巅峰，又如何会悟得透轮回？”

她道：“我可以打破天地规则，你为什么就不可以？”

苏轩陷入沉默，似乎他对自己太没信心了。

她没有在说话，却又唱起了那首歌谣：“长生好，长生妙，谁道长生多逍遥……”

这是她写给他的歌谣，他给出的评价是幼稚，但还是给歌谣取了一个让她很满意的名字：长生谣！

“英雄泪，红颜薄命，谁人最苦天知道……”

苏轩松开手掌，看着掌心的那颗“珍珠”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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