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偏，我绝不答应。想我比卫氏年长，进门在先，长子在堂，我杜家虽然败落，却是先太后族亲，我虽是贫贱糟糠，却是祖传玉佩聘进门正房嫡妻。磕头认罪侄媳无话，只这一条万难依从。倘硬要将我母子改嫡为庶，我也不要族人撑腰了。我想我当初抛家弃产，净身出门，如她们所愿，不过为得我儿年幼，遭人陷害，出门避祸。如今既然避无可避，也就无需再避，我母子唯有一条路，敲登闻鼓吿御状。当今天子仁爱，我们母子未必没有赢面，不得两案并提，一并申冤也未可知。”

老者哂笑：“妇人之见，堂堂天子，日理万机，岂管你家长里短，介豆事？”

赵母却为笑言道：“太宗之时，草民牟晖击登闻鼓，诉家奴失母豚一，太宗诏令，赐千钱偿其值。且天子虽尊，却是我赵家最大家长，我虽贫穷，也是赵氏一脉，赵家家长管赵家事，却也算不得偏劳。”

老者闻言不怒反喜，转向赵栖梧：“你是何意？”

赵栖梧躬身作揖，严肃脸色：“儿与母亲共进退，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老者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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