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评跟差评的系统已瘫痪！你现在可以给结论了！”

“那可不就剩下好评了么。”夏姑娘鄙夷说问道“你连泡面都是秘书帮你弄，你居然会烤串？不可思议！”

“听谁说的？”顾四少面色怡然，但是透漏着一股红色危险信号。

“……可能是我做梦的时候梦到的。”夏姑娘乖乖给自己嘴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闭上嘴巴。

顾四少拿过夏柠给的酒，柠檬味的鸡尾酒一口下去过了大半“我追加一个问题！”

“那我回答你有什么好处？”

“回答完毕，你我解除债务关系！”

“洗耳恭听！”

“不过，你要认真回答！”顾四少极少如此深重的说话，双目专注的看着夏柠，夏柠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可能非常有难度，甚至有些后悔答应。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只能用知道或者不知道来回答！”顾四少眼底酝酿一会儿才说，“你知不知道……”

“？？？”夏柠心中忐忑，顾四少不是一向雷系风行的吗？他到底想问什么？难不成是跟诺诺有关？或者五年前的事情他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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