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的各方面都可以说是我的前辈了。”烈香见方飞扬有些开玩笑的意思了，也就知道方飞扬是这个性格，从来不会生自己这些人的气，很快就能够从那些事情里面释然出来，虽说她还不知道这些事情是什么。

但她也不会问，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嗯。”方飞扬点点头：“这个称呼可以，前辈……虽说感觉有些老，但总是有种独孤求败的感觉啊？”

烈香愣了一下：“什么？什么求败……”

“哦，没有，说了你也不知道的，那是一个遥远的地方，一个遥远的人书里面的人。”

方飞扬看着月色，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绕口的话，只是也不管烈香是否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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