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我说：“赵公子，这个人很狂妄。”

我对胭脂说：“他一直事业有成，自然狂妄，与他同时代的人，估计有本事的人，已经死了，没本事的人，苟延残喘，不过也正好，今日有一个迷，我也要问问他。”

说到这里，我便问他：“牛建国，你认识秦钟琪（秦伯）吗？”

牛建国想了半天说：“秦钟琪，好熟悉的名字，认识又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

我说：“当年为了将臣令，你应该与他争夺过，他的老婆是怎么死的？”

牛建国听后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还知道当年的事，不妨对你说，要怪也怪秦钟琪太狡诈，抢将臣令的那么多人，他以为他能想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就想不到吗？我也一直在等着别人残杀，将臣令马上到我手中时，却被他抢走了，既然他抢我的将臣令，我就杀他老婆，我没让他家破人亡，我已经足够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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