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进缉毒大队的时候，刘涛看到大门上的牌子，冷汗直冒，脸色发白，斌把他带进审讯室一把摁在椅子上，在桌子对面坐下，彭思哲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一边旁听，斌盯着涛看了半天，一言不发，盯得刘涛心底直发毛。

老韦得知斌把人带回来了，顾不得刚才抓捕时候剧烈运动吧伤口又撕开了，拿着卷宗推开审讯室门走进来，看到彭思哲坐在旁边，愣了一下，彭思哲朝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老韦一看是自己人也没什么，拉过椅子坐在斌旁边，把卷宗往桌子上“啪”重重一放，对面的刘涛被吓得屁股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什么了吗？”老韦没有理会如坐针毡的刘涛，问斌。

“等会他会的。”斌装作漫不经心的到：“冯宝招了吗？”

听到“冯宝”三个字，刘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忍不住噼啪往下掉。

老韦盯着他看了半晌，问到：“有什么想的……”

“我……我……我想撒尿……”刘涛用颤抖的声音到。

刘涛的话让坐在一边旁听的彭思哲不由“噗嗤”笑出声来，想了想不合适，赶紧忍住。

“撒尿？！冯宝和你是什么关系？”斌提高声音问到。

“我……我不认识……”

“认不认识她？！”斌从卷宗里找到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刘涛看了一眼，赶紧把目光挪开。

“不认识……”

“他呢？”斌又推过一张血肉模糊的照片。

刘涛深深的低下了头，看都没敢看一眼：“不认识……我不认识……”

“想不想知道他们的情况？冯宝今天不是去医院打听的么？你不认识冯宝？冯宝可和你很熟，你们两是同学，死党，大学毕业两年，没有一份工作是做过三个月的，半个月前来到归宁，想搞点毒品发财……”斌冷冷的到。

老韦听到最后一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冯宝的确是招了不少，可是怎么自己不知道他们来到归宁还想搞毒品这回事？

斌朝老韦挤挤眼，示意这是自己瞎编吓唬刘涛的，老韦没有话，转头看着冷汗直冒的刘涛，看来斌这么一吓唬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11月5号，你和冯宝，约了聂芸和刘德生去玩，然后给他们吸食毒品，没想到过量了，凌晨一点左右，你们把他们送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然后匆匆逃离，刘涛，你以为你跑得掉？你不知道医院是有监控的么？要不要我把监控给你看看……”斌看到一击得手，加快了语速连续进击摧毁他的心理防线。

“我……我……我没有……我真的就是来找工作的！”刘涛急了，抬起头辩解到。

老韦看火候差不多了，不紧不慢的插了一句：“你知道刘德生和聂芸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怎么样了？”刘涛眼睛放光，这一举动出卖了他。

“聂芸死了，刘德生现在躺在医院，大脑受损。”老韦盯着他到。

“死……死了……”刘涛埋下头，用手捂着脸，竟然抽泣起来。

审讯室的气氛很压抑，老韦和斌都没有话，静静的看着他抽泣。

“你现在还会你不认识聂芸吗？”等他抽泣完，斌冷冷的到。

“好吧，我都告诉你们，警察同志，我真的不是来搞毒品的，我认识聂芸，她是我高中同学，我两届，也是我的……我的梦中情人，我和冯宝是大学同学，一直关系很好，前两年大学毕业之后，我们换过不少工作，因为薪水低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吧，做得都不长……”

“那你为什么来归宁？”老韦插了一句。

“哎……还不是因为她……”刘涛看了一眼桌子上照片中聂芸那已经毫无生气的脸，叹了一口气继续：“我和聂芸一直有联系，可是都仅限于朋友之间的那种联系，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今年初，我和冯宝被一个公司辞退，走的时候一共领了三万多的安家费……”

“一共三万多还是每人三万多？”斌做记录，这些细节一定要记录清楚，问了一句。

“每人三万多，三万三千五，因为是公司方面违约，所以领了这么多，这笔钱在大城市多不多，少不少，我也厌倦了大城市那种快节奏压抑的生活，我就和冯宝商量，是不是自己做点买卖创业……”

“继续……”斌手上不停的记录着。

“冯宝，这点钱在大城市，还不够生活几个月的，创业想都别想，还是想办法到有机会的城市去。”

“然后你们就选择了归宁？”老韦问到。

“不是，我们首先选的是到广东，因为我学的是电子专业，广东有很多电子厂，我们最初的想法是到广东倒点电子方面的东西。”刘涛。

“然后呢？”

“本来我们都计划好了，后来有一天，我看到了朋友圈里，聂芸发表了一个心情：白马王子就在身边。我就心情很不好，冯宝问我怎么了，我就和他我一直很喜欢聂芸，冯宝也很够哥们，就，喜欢就去追吧，反正咱们现在啥都没有，到哪创业不是创业？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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