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棉花般嘶哑，“别话了，救护车就要来了，我让晴儿叫救护车了。你撑着点，再坚持一下。”

ken的眼闪着最后的亮泽，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对我实话。”

她眼底的水雾迷蒙了他的容颜，干涩的滑动了下喉咙，“你问。”

ken艰涩的语调传扬过来，“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爱意吗？你还在恨我吗？”

容惜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你不要死好不好？只要你不死，我就原谅你。”

ken空洞的眼神闪过一抹亮光，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希翼，“真的吗？如果我不消失，你真的会爱上我，接受我吗？”

“嗯。”容惜不知道该怎么，她只知道，他是为自己挡枪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若是就此死去，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哪怕最后能和大叔在一起，她也不会心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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