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救谁？

很多事情只有当我们自己真正面对时，才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软弱无力。我此刻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五佩兰问老白，秦枫和第五佩兰只能救一个时，那种选择是多么的残酷。因为这根本就是一件无法选择的事情。

我回头看了看凯爷，他已经捂着耳朵躺在地上打滚了，而我身体周围也泛起来绿光，虽然身体没有感觉到不适，但是脑子里面的嗡嗡声却没有消失。

来不及了……怎么办？

谁能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选择？如果都不选呢？眼睁睁的看着凯爷死掉……然后自己的青龙之力慢慢被耗光，现出本性？毁了整个世界？

杀掉欧阳月桐我又怎么下的去手……虽然是血寡妇……可毕竟是欧阳月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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