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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殇的手，慢慢的开始下滑，一直下滑到了她柔软的手腕。

汝嫣璃下意识的想要与他保持开距离，只是，在挣脱他的手的那一刻，却又被他给反手拉了回去，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抱中，倾世的凤眸直直的盯着她澄澈的眸子，似乎是想要从里面探求一些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看到了一片无边的清冷。

“汝嫣璃，看着我！”夜无殇冷声命令着她。

“……”汝嫣璃不语，缓缓的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自己流出两行清泪。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夜无殇固执的要命，仿佛不得到一个答案，致死不罢休。

她的心，在那一刹那，痛的也几乎都要碎掉。

她始终，还是不得不承认，其实，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自己已经输了，输得那么彻底，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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