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

邱晨瞪大了眼睛，目光在唐、秦二人身上转了几转，也只能沉默下来。一城一地，或许她还能想出点法子来，可接种事宜关切整个大明朝，关系百万、千万个孩子……她根本没有什么法子好想……嗳，不对，接种起来也不是一挥而就的事情，同时大面积推广做不过来，那就先从用得起的，防疫意识比较强的人开始好了。等这些人接种过牛痘，再确定了效果之后，跟上来的人也一定会增加起来……最后落下的才是实在用不起的，到那时候再贴补免费……至少财政的压力要上许多。

略略想了想，邱晨笑着道：“你们想的也太急了，这接种牛痘的事情也不是一趋而就的……”

把她所想的了一遍，秦铮的表情还好，虽然神色轻松了一些，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唐庸却抛了满脸的苦恼，轻松地笑起来：“还真是不能操之过急了……这样一步步来，最好不过了。”

商议完了这个，邱晨和唐庸再次核对了一下‘牛痘细则’，邱晨就算完成任务了，剩下的工作不过是眷抄，邱晨这笔字就用不上了。

告辞二人转回后院，邱晨心情轻松地洗漱了，和阿福阿满一起上炕，讲故事睡觉了。

二魁娘终究没有挨过去，二魁是傍晚赶回来的，二魁娘一直昏迷不醒，临近第二天天明时咽了气。

一大早，邱晨得了消息，就吩咐赵九，且听村里的村正村老们安排，需要林家做什么时，尽力而为就成。

唐庸早早地吃了早饭，就带着他的护卫厮告辞离开了。秦铮倒好像没有什么事情，继续留在了林家。

当天，经过村正村老们的商榷，又派了马车去了安阳府，等把二魁家的和栓子、石头、十月都接回来，已是转天傍晚。邱晨过去看过二魁家的，把刚刚满周岁的十月接到了林家，又让兰英和青山家的过去照顾着二魁家的和两个孩子……

不管二魁娘生前品性如何，人死为大，这会儿又最推崇孝道，二魁家的给婆婆守灵哭丧送终都是必须的，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二魁家好歹存了些银两，二魁娘的丧礼办的也算风光。鉴于实际情况，排了停灵四天，每日按时按例哭丧，祭拜，发庙门……无数的规矩礼节习俗，让未到现场的邱晨只是听都觉得头疼无比。

四天后，出殡之日，又有二魁娘的娘家人和远近亲戚乡邻过来祭吊了，这才落土为安。

在二魁家无限烦乱的时候，十月却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丫头也不认人，有邱晨安排的各种精致食品喂着，居然都没找过自家娘亲，晚上睡觉也只是就着刘氏的衣襟哼唧几声，就安稳地睡熟了，竟让放心不下专门赶过来看孩子的二魁家的不知是哭还是笑。只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十月的屁股，恨恨地骂一声‘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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