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殊途同归

方程也就乐得清闲，携带灵宠躲进九转莲花山的岩洞中，把从胡三王子那儿带回的灵能转化精练。

这样，灵能经过转化精练之后，才能应用起来游刃有余。

灵宠们呆在洞内修练，转化好灵能还需要些时日。方程一个昼夜就完成了精化。

此时，凡世正值春节，怪不得长成宽不回复邮件呢。

长成宽接受了神秘任务，人间蒸发了一样。

方程探知他故弄玄虚，自作神秘，怕与手下打交道多了，失了权威。

方程懒得与这类官僚较真，正好各忙各的，于是决定自己给自己休假，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全家过一个幸福团圆的春节。

他把灵宠们安置好，避免它们进入凡世，沾染上凡世的恶习。留下九灵镇守着灵宠们，加强监督管理。

随身只带着三灵印，方便传达信息沟通。

方程一进江山家中，看到江山正坐了书桌前，戴着老花镜，在翻看一些照片和资料。

巧合的，是这名保安是投资老板的侄子，他为泄私愤，花钱雇打手报复村民。双方乱战中，打手下手过狠，又把一名村民打成重伤，经抢救无效死亡。

然而，新人郑灵却有着与方程相似的脾性，较真儿。

郑灵的肺部全部被废水毒化腐蚀，任由输入大剂量的抗生素都无济于事，没被熏死，却中了这毒化废水的枪。

因为逆天改命，生生折损了郑灵父母的寿限。郑灵成人后生了一对儿子，总算为郑家留下香火。

他戴了工人们常戴的防毒面具，按照犯罪嫌疑人交待，反复搜巡，终于在废水池中发现了凶器。

哪个渠道把文件流转到江山手里的呢？环保？公安？都不搭边啊？

疑难案件成上访案件，于是“难剃的头”，“难啃的骨头”，自然扔给刑警大队。

原来，这文件是县环境保护协会转给江山的。

江山见到外孙外孙女，自然抱着不松手，爱惜得不行。无奈，被方本刚缠着，只好陪着喝茶胡侃，两个老战友肯定还要好好喝上一气。

他早就退休，在家赋闲了。

更何况，方程圆满完成了极其艰巨的清除“焚尸毒灵”行动。

他听同行说过，一年消费卡上不消费掉百万余元的，纯粹傻帽。

好家伙，老岳父还自愿参加了环境保护协会，是个志愿者队伍，三教九流组成。

案件源自一次群体性事件。

最后“一捞永逸”，疑案马就可结案了。

民调局财大气粗，只要圆满完成任务，花费些钱不算什么。

案件经过派出所折腾过，办夹生了，证据丢失，证人串供，重新办理，难度相当大。

一切证据都用拍照固定好了，他就找了工具想把凶器打捞出来。

因为涉及群殴，众人乱战，谁造成的致命伤，没人承认，形成疑难案件。

老油条在生产厂区外吸烟等着他，生产厂区内禁止烟火，是老油条偷奸耍滑的绝佳挡箭牌。

仍然是初次调查的结果，几乎没有差错。

照片及方程写的信息都是邮件形式，上面发件人注明的就是九灵侠，他在民调局的代号。

江山参加环境保护协会志愿者队伍，是有原因的。正因为刑警大队侦察员郑灵突然去世，引起刚刚退休、闲得无事江山这个念头。

方程趁着他们不注意，就研究起了那些批示，他对凡世管理这件事的官僚们所知不多，想着从中探究一二。

江宇及一双儿女都好好的。她们心目中，是爸爸是刚结束任务，赶回到家中过年。

郑灵命运波折，幼年父母早亡。

这其中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自己还要与江山一起执行“毒气泄露”案件的侦破工作？

全用代号。长成宽就是个代号，韩进也个代号。

这个长成宽，什么渠道把球踢到老岳父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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