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两个储物袋是可以随便变化大小的，如果没有这股腥臭味，就可以存放好，别人发现不了。

方程行至一处繁华的商业街，找到古玩生意集中的地方。

方程端起紫砂茶杯，细细啜了一口茶，在舌尖上微微一回味，品出了野生古普洱的醇香，回甘浓烈。

店老板，从头到尾，整个一老古董。看样子，只是肉体不能换成古董，其它的都是古董。

烟瘾超大，周游过胸腑的烟雾，被淡化成白雾！

一通云里雾里海侃，方程就打住了。

蔡老板闻听眉头一皱，很感兴趣，方程就继续说下去。

他委身其上的椅子，是明朝的官幅椅，居然是大红酸枝材质。

过了好大一会儿，店老板才慢慢悠悠地把吸入的烟雾吐出一丝丝，鼻孔里冒出的全是白色的雾气。

反复寻来找去，都没有结果。

方程打心里喜欢这些古董家具，特别是店老板正在摆弄的黑檀茶海及紫砂茶具，更让方程心怡。

两根指头黄中透焦，标准老烟枪！

身边多出的，原来是这股淡淡腥臭味。

喝过这种茶后，从脏腑里透出的茶香，足足让人神清气爽三日。

门店三间屋的地方，摆放的古董家具都透出古玩店的品位来。

他不愿意也不需要这般费事，早有打算。

那张老紫檀木桌子上，铺了块宁夏的滩羊皮，雪白雪白的，弯曲的羊毛也细细的。

两根手指被夹在之间的纸烟生生熏烤焦黄色，透明如同古董舍利，可见功力深厚。

身上的两个储物袋，经过多时空磨砺，不细看，从外形上已经看不出虎皮与熊皮的样子。

凡是涉足古玩生意的，都会钻研阴阳八卦，讲究黄道吉日，风水方位。

神识探知，凤城有家皮革厂，专门制作皮件，找他们给处理一下，就可以去掉腥味。

“这人与物是差不多的一回事。从人的兴衰，我能看出物的存亡，想必蔡老板也能从物的存亡，看出人的兴衰来吧？天地之理，穷究到底，万宗归一。”

店老板其实是顺了自己疑惑的思路，随口讲出内心想法。

他一向迷信，伸出两根指头，把眼镜向上托了托，犯起了寻思。

门庭若市，也是自然。

他自感少了凡世的浮躁。

从滩羊幼仔身上剥下的皮毛，属于滩羊皮中的极品。与老紫檀木桌子搭配，一老一幼，相映成珍，更衬出古玩价值。

方程的另半步才落下地，心里却是微微激动。神识料事如神啊！

花瓶有些奇异，才摆在身边，时不时端详。

绣花对襟褂，金链怀表，白玉扳指，千层底布鞋，翡翠烟嘴，烟灰缸是墨玉的！

古玩生意多凭运气与手气，在这行里搏弈，发古董财和运气财，不懂阴阳八卦怎么行！

方程打量了老板一眼，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碎磁，转身就观看贴墙摆放的古玩。

动了这种心思，方程才注意到路边有些零星摆小摊的，偷偷为行人抽签算命。

珍贵的古玩都放在有锁的柜子或橱窗里，只能透过玻璃看。如果谁看中意了，店家才会取出，放在店老板面前的老檀木桌上，在灯光照射下细看。

开水冲泡，茶香一出，方程就闻出来，茶也是古董——陈年普洱茶，还是上好的野生生普洱茶。

原来，方程在打量这家古玩店时，神识把店老板的前前后后发家史、家庭人口及其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诸事察看了明明白白，也向未来多看了十余年。

这古玩商的油水有得诈！

方程此番用神识给古玩店老板算命，准确无误，让他自愿给些报酬，再多也不亏他。

茶具居然是老紫砂，透着古茶香气呢！

“先生，您进店只看贵重的古董，看来是位行家。您对这花瓶有何见解？它怎么会凭空倒地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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