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矛盾，就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阻止他们呢？你的职责不是维持力量的平衡吗？”

“我已经累了，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而且我的大脑也受创没有复还，所能发挥的力量不足过去的十分一，更何况现在的我已经后悔当初的决定了，或许由兽性主宰人类也不错，至少人更加单纯，不会贪婪虚伪，更不会为了权势财富私欲而堕落。”

听完观察者的话后，张阳久久不语，随后看了眼手上的紫色长袍和白色面具，心里已然明白了：“你是想让选择人性和兽性共存的我，去根除这个祸端。”

观察者坦诚地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是的，不过我不会强迫你，全由你自己抉择！”

“那你还真找错人了，我虽然对毁灭人类明没兴趣，但是对于扮演救世主更没兴趣，我只想将找我麻烦的人杀光，然后妻儿父母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就这么简单！”

对于张阳的回答，观察者并不惊讶，因为他早就知道命运的牵引下，任何事情都无法改变，随即叹了口气：“在海滩边有木筏，你自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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