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和红缨也给上官九见了一礼，上官九看着她们，微微沉思，然后吩咐了她们备热水，并让凌霄随侍。

泡在满是花瓣的香汤浴中，上官九修长白皙的手臂搭在木桶边上，一头长发浸在水中，氤氲雾气中泛着迷茫的神色。

凌霄在一旁看着，轻声问道：“姐，你有心事吗？”

上官九回神，扯出一个笑容，问着凌霄：“凌霄，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凌霄洒了一些花瓣进木桶里，回道：“凌霄很佩服姐你的本事，所以想跟着姐学习更多的本事。凌霄是个孤儿，看见姐总觉得很亲切，尤其是姐告诉凌霄的那句话，偷盗的最高境界。”

“那你不好奇我堂堂上官丞相府的姐，敬王妃如何会这偷盗的技能吗？”上官九侧头问着她。

凌霄嘟了嘟嘴，脸上有些不以为意的表情回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谁人没有点爱好，凌霄除了偷东西还喜欢吃呢。”

上官九噗嗤一笑，不得不凌霄的性子很好，也许是在京城混了十余年，性子圆滑，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

“凌霄，你既然跟了我，我只希望你能一心一意，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上官九认真的道。

凌霄点点头伸出手道：“凌霄可以对天发誓，这一生只忠于姐，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上官九拉着凌霄的手，轻声道：“因为我曾经被亲近的人暗害，所以心中难免有阴影，你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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