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国鑫书记的办公室倒是有不少人做客……”

常务副市长与政法委书记蓝本都是夏翔的人，如今闭门谢客，一方面不愿原班人马找到他们，横生枝节，另一方面也是表态，向宋文迪投降表。

宋文迪，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夏翔这棵大树倒了，一部分人向自己投诚，但另一部分人也将眼力都瞄向张国鑫。张国鑫背后有叶家支撑，泉安帮一脉相承，转换阵营，倒也方便。

宋文迪轻声道：“明天正式开端上班，下午召开常委会，你与市委办交代一下。”

方志诚取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沙沙”记载下来。

宋文迪固然没有当面对方志诚表现感谢，但从宋文迪最近对他的态度而言，已然将他当做亲信应用。做秘书的，能让领导推心置腹，这便是最高的境界。

忙活了一天，方志诚回到家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便累的不想转动。赵清雅发来短信，说玉湖生态区房地产项目标事情已然敲定，明天下午便要离开，晚上是否聚一聚？

夏翔落马之后，金锋、殷雄、史东三人搞起来的投资公司被查处，宏达团体投标工作也就顺理得多，蓝本认为要一个月才干断定的项目，如今不到二十天便初步商量好合作细节，并拟好方案草稿。

市委市政府对宏达团体十分器重，宏达的背*景倒在其次，重要是由于它的资质够硬。银州最近大事那么多，官员头上都竖着一把利剑，谁也不愿意出什么乱子，凡事按照既定的流程来办。

方志诚换了一身衣服，便开着捷达车与赵清雅在城南往事清吧见面，没想到刚进门便瞄见钟扬和文萃躲在角落里卿卿我我。他便偷偷地摸过往在钟扬的身后拍了他一把，吓了钟扬一跳。

两人冷暄几句，方志诚指了指楼上笑道，我先往见一个朋友。

钟扬点头笑道，等会上来找你。

方志诚走到二楼阳台，只见不远处，赵清雅坐在角落里，优雅地晃动着琥珀色的玻璃羽觞，宛如天上坠进凡间的仙女似的，他走过往笑道：“仙女姐姐，在想什么呢？”

赵清雅指着天上一颗星星，叹道：“我在想，人逝世了，会不会有灵魂。”

方志诚苦笑摇头，叹道：“大半夜的别恫吓人，行不行？这么晚把我招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么不吉祥的话吗？”

赵清雅眯起俏丽的眼珠，喝了一口洋酒，笑道：“瞧你胆子小的……对了，钥匙都给你了，这几日怎么没见你往住？”

方志诚讪讪笑笑，挠头道：“一方面原因是工作太忙，另一方面原因是雅姐还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一大小伙儿不怕闲言碎语，坏了雅姐你的清誉，那可就糟糕了。”

赵清雅挑眉斜视方志诚一眼，啐道：“嘴巴倒是会胡诌。不过，银州最近的事情我倒也听到了，固然出了些许波折，但宋书记除掉了心头大患，对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方志诚与赵清雅很少懂得工作上的事情，从她简略的一句话，能听出赵清雅对银州的时局很明确。

华夏向来是“商不离官”，能发家致富的企业家，大都是吃政策饭。赵清雅对政府的动向了如指掌，并不奇怪。

方志诚不置可否地叹了一口吻，忽然问道：“雅姐，你说咱俩毕竟是什么关系？朋友，姐弟，情侣？这三种关系都似乎不太像。”

赵清雅都摇了摇头，微微笑道：“若是真要下个定义，我与你是主仆的关系。我包养了你，而你是我的仆人。”

方志诚噗嗤笑出声，叹道：“这么为难的身份，也只有你才干轻松地说出口。惋惜，我能力有限，帮不了你什么，我这个做仆人的，还真不尽职，要不，今晚由我伺候你一宿？”

女人包养男人，这是为世俗不容的，若是非要将方志诚比作赵清雅的小白脸，倒不算牵强。赵清雅送给方志诚一套别墅，一辆轿车，尽管名义上是“借”，但实际是变相的赠予。

“想得美！”赵清雅托着下巴，露出白玉般的脖颈，仰看繁星，柔声道：“实在，你帮我很多，至少让我从虚拟的回想中走进现实，活着的感到很好。”

方志诚恳中感叹，他心神一动，大着胆子捉住赵清雅放在桌面上的玉手。

赵清雅仿若不知，嘴角浮现出幸福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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