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土地生金种忧人 恼怒忿然走上访(1/2)
作品:《出水芙蓉》四十三土地生金种忧人恼怒忿然走上访自从冉腊娥搬回张冉老家去,张友琼的一小家几乎住在柳莹家吃饭了。
有时韩翔宇有工作餐,她也懒得做饭。这也是柳莹交待的,她说:“翔宇不在家,你和超超就来我这吃。你们来了,我才热闹的。”今天是张友琼的生日,9月15日,她特地买了菜来孝敬柳莹。
俗话说,儿的生日,娘的苦日。冉腊娥不在这里,柳莹才有了做母亲的自豪和踏实感。
韩翔宇不能回家,又打电话让她接超超。她在实验小学接了超超就直上柳莹家来。
然而,县委会的大门却被一帮农民堵上了,人车都不准进出。张友琼觉得这帮人太不讲理了,有什么事不能坐到办公室去说,非要堵上大门不可,还不让人进出呢。
她想挤过去试试也不行,那铁栅门还被大铁锁锁上了。门前还挂了一条黄布横幅。
上面写着:请求彭书记主持正义,严惩卖劣种的核心商贩!他们的要求也很简单,不见彭训奇不开门。
他们哪里知道,彭训奇一早陪省委的一个调查组下乡去了。不管办公室的人员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依,还说是骗他们。
那种以
“骗”字最能蛊惑人心,使人觉得被蒙的感觉,更是义愤填膺。殊不知这些被日晒夜露冶炼得古铜色且雕琢似的一幅挡门上访的艺术品也有一番来历。
他们是笆头乡张冉村的农民,领头的还是张瑞全。张友琼正要离去,一眼瞟到了人群中的张瑞全,似乎面熟。
过去他多次上县找过张道然。心想难道他们是张冉村的乡亲。面熟带来张友琼的情感变化,便亲热说:“你是张冉人,我们是老乡呐!”有人说:“你不是友琼么!”等张友琼仔细辩认,大都面熟,只是叫不出名字,仿佛融入他们之中。
笑说:“乡里乡亲的,让我进去吧。我儿子要吃了饭,还上学呢。”还接着说:“要不大家上我家吃饭去。”有人哄笑说:“恐怕你家没有那么大的锅。”张友琼又笑说:“没有那么大的锅,就上馆呀!”张瑞全俨然说:“自家人,让她进去。”有乡亲去开旁边的小门,有要进出的人就喊:“这象么话呢!还不让我们进去了,我们是家属。”那开锁的乡亲愤愤说:“喊什么!喊也不让进!”张友琼恳求说:“你是瑞全哥,这些要进出的人是无辜的,你就做个好事吧!”仿佛这县委会的大门就是他们的了,他们说怎么样才怎么样。
张瑞全毕竟搞过几天干部,也懂得些道理,经过这几年回家的世事,过去的怨气也没那么浓烈了。
想了想,说:“只开小门,不开大门。就象那些当官的开后门样,也显示显示我们老百姓的权利。”有人反对,有人附和说:“对,只开小门!”其实这话也是他们自己借梯子下台阶,说服乡亲。
事情是由稻种引发的,也是因张瑞全的弟弟张瑞金而起。本来只有67亩责任田的张瑞金,今年也学着哥哥的本事,另外租种了9亩8的弃田。
也是在他妻子张友倩的激将下,瞒着张瑞全冒的险。他一分田的早稻也没有种,省得忙人。
除开白田全种的中稻,种了14亩,如果按666的标准亩折算,总要超过16亩。
上春,他在笆头街上一家招牌为
“金种籽”的农资店里购了50斤的稻种,八块钱一斤,花去了400块。
“金种籽”的招牌响亮又吉祥,他喜欢。又偷偷地学着哥哥的,几时泡种,几时入泥,几时插秧,几时施肥打药,几时趟禾扯草。
眼看自己田的稻叶比哥哥田里的长得更壮,更绿油油的。张瑞金和张友倩躲要被单里偷着乐。
谁知抽穗的时候差别就出来了。眼看张瑞全大片田里没几天功夫穗就抽齐了,而张瑞金的稻田里却是要紧不慢的,参差不齐的一穗一穗的抽着。
抽出来的穗就象不下蛋的母鸡,雄壮着,好看不中用。焦急的张瑞金狠不得钻到稻蔸里帮着抽出穗来。
为此,他专门到笆头上农技站的门,请农技员来问诊。农技员问:“稻种是哪来的?”他说:“是金种籽店的,叫什么‘田优’”。
农技员不向下深究了。只是平静说:“你还喷点锌肥看看。肯定是前期的稻瘟病没有及时防治。”张瑞金又花上百元,给中稻施了锌肥。
过了半个月稻穗象难产的才陆续抽出来,那是快收获的时节,穗粒硬是不见饱满起来。
张瑞全没有办法,只有拉下面子,去请张瑞金来指点。其实他俩弟兄也没什么深矛盾,就是2000年为分乡政府补偿他爹的那笔钱,妯娌间闹了点纷争。
钱得了,又向记者透底细。这个激怒了张瑞全,狠地训斥张瑞金一顿。
因为他是当着乡政府的人承诺了的,人不能做这样过河拆桥的事。张瑞全到张瑞金的稻田里,蹲下仔细辩认了稻梗稻叶稻穗,又详细问了种植情况和种籽情况。
揣摩说:“难道是种籽质量问题。二伯家也种的田优,可不象你的稻穗这样。”他们又来到二伯的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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