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续(1/2)

作品:《出水芙蓉

当一回金物都费那些口舌,可见天底下的事总没有一帆风顺的。八百多块钱还占不了五千块的五分之一。

当然,张友琼的手头还有一千多块钱的日常支费。如果把韩翔宇的工资留下来作家庭过年开支,那大头就指望她张友琼的工资奖金了。

2004年元月12日,终于等来了水利局发工资奖金。过去的年关,总要跨月发2个月的工资。

今年不巧,元月12日已经是腊月21,2月的1号是正月十一。2月的工资年前不发了,要在年后发。

局领导就这么缺德,难道不知道我张友琼等着要钱用吗。再转念一想也就通了,工资放在这里也不会跑掉。

一个月的工资,和奖金补助什么的,共发28151元。她又私下送了一盒饮品给出纳,找她暗地借了1000块钱。

还在借条上写了扣二月份的工资。饮品也值三四十块钱。出纳又不当什么风险。

要领导追问这事,顶多用自己私人的钱垫上就是了。而且在张友琼的面前还是个人情。

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呀!仿佛张友琼也心安理得的,年前可以了却五千块钱的心愿,过年也很舒坦,就是超超明年报名学费也不愁了。

惟一遗憾的是抹牌的钱没有准备,谁邀她就找谁借。她欣喜一切在自己计划之中,真是心想事成啊!

包里揣着钱,她就去菜市场买些好菜,快大过年的了,也不能那么寒酸。

她买了猪架子,就去买藕。架子煮藕汤,又滋补又清心。那些上面来的大领导就喜欢喝大县的藕汤。

粉酥的藕比红烧肉还好吃呢。当然,没有猪架子加进去,太清汤寡水的也没有什么好喝的。

菜市场里藕摊子还真不少。有洗去了泥的,也有糊着泥的。张友琼还是去买洗去了泥的,免得到家里又去洗泥。

白精的藕一筒连一筒,一支支的。还说煨熟了吃,就是生吃也清甜脆响。

她选了粗筒大支的摊上去买,发现那相邻摊上是被人折了梢把的一筒筒买。

她也学着别人毫不怜惜的折下一节节长长的梢把。摊主竞火了,硬要连着一起卖。

还充分说:“人还不是脚手都长着,只长手不长脚还象人嘛!”张友琼说:“你这人做生意怎么这态度。你看人家不都是这样在折着买吗。你不卖算了,我去别的摊上买。”那人不服气,怒了,生硬说:“你折坏了我藕,想溜走哇,休想,除非你赔了!”张友琼扯着脸说:“你凭什么让我赔。你这样强买强卖,唯利是图,我不到315告了你,才是你幸运。你还想逞凶不成!”说着,摊主要去夺她的提包,提包里可是她今天才发的钱,那比命根子都重要啊。

有人替张友琼打抱不平了,阻止说:“你这个做生意的怎么这么凶。还跟一个女同志动手脚,你是没有吃亏的窍!”摊主有些气急说:“好,就凭你们说,她把我好端端的藕折断,又不要,让我怎么卖给别人。”张友琼说:“你又没有说不能折,人家的不都在折。”旁边一摊主见吵得凶,又聚了一些人,影响自己的生意。

便劝说:“唉,和气生财。算了,猪腿是腿价,猪肉是肉价。她要折让她折,按折的价不就得了。”也有买菜的插话说:“人家又不是不给钱。”旁边摊主帮张友琼称了折好的中心筒和黄古头,还替他算价收了钱。

这才平息了这场买卖纠纷。谁知张友琼买回的看是又粗又白又嫩的藕,还是烧了煤碳炉煨了一下午,架子都煨得肉是肉,骨是骨了,那藕就是不烂不粉,咬在嘴里齐嘣齐蹦的。

张友琼知道自己还是上了当。据说选藕也不讲究,湖藕和扁孔藕煨汤才粉烂;有一种家藕任你怎么煨,几天几夜也不会粉烂,那最好作炒藕片等吃法。

也有一种说法是烹艺上的讲究,不仅要一炉火煮上头,还要让藕煨烂了才放盐,必要的放点醋或白酒。

否则,煨到犟到了是不会粉烂的。说得真神,象人样,还有犟着的时候。

然而,韩翔宇还是连连赞喻藕汤鲜,好喝极了。只叹息了一句藕能烂就更好了。

振超不管烂不烂,象只小狗似的喜欢啃骨头。还有那葱花和胡椒香味,大县的藕汤确实有特色风味。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难怪大县人的皮色好。尤其是女人水色,象那白莲藕的出水芙蓉样的惹人喜爱。

当然,不是白种人那白,白得粗糙,而是水灵灵的鲜活。兴头上的韩翔宇还喝了几杯白酒,晚上和张友琼亲热了一番。

亲热过后,张友琼还兴奋着,韩翔宇似乎要欲欲入睡了。张友琼温存说:“工资和奖金今天都发了,五千块钱也有了。我想这个双休就去童豆刂送钱去。”韩翔宇嗯嗯的说:“不慌。”张友琼说:“怎么不慌,做楼房可是你爹妈一生的心愿。再说年前也得去看看老人。也去接他们来县里过年。”韩翔宇说:“他们怎么得来。你去了也是白费口舌的。”张友琼固执说:“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事就这么定了。”张友琼坚定的态度撵走了韩翔宇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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