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或者怎么的。”

这话一完她就后悔了，因为杜教授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现在这种技术还没普及。”

杜教授真是在众人面前给她留面子了，这意思明显是她想象力丰富，胡璃哪里还挺不懂，气的真想跺脚，心里将林灿恨了一百遍。

“一切正常，不用再看了。”

杜教授是个负责人的人，他来来回回的检测了阿豪很多遍，用了各式各样的心理学变态学神经学的东西，才得到了这个结论。

现在的警察大都是要学过罪犯心理学变态学等一些基础知识的，胡璃这些在场的人一看杜教授的各种方法就十分有科学性可靠性。

所以，错不了。

“很遗憾了，林灿，你的那位朋友，是装疯，他的.身体各项机能一切正常。恐怕这下跑不掉了，要负刑事责任……”

走出审讯室，胡璃拍了拍林灿的肩膀作为安慰，她不得不让林灿接受这个事实。

场面一下子沉重起来。

“不可能。”林灿回答的斩斤截铁，几乎是想也没想。

“阿豪他又不是有病，做出这些事情来对他有什么好处，你清楚他还是我清楚他。”

胡璃的消息真不是个好消息，林灿听了险些把持不住怒火中烧。

“可是这个不是我们考虑的因素，上千人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铁证如山，这是逃不掉的，至于作案动机，我们正在查。”

这让她不得不反驳了，胡璃耐着心子和他，“而且你不要有什么怀疑，杜教授是不会有错的。我们都亲眼看着的。”

听了她的话，心急如焚，林灿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阿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线索实在是太有限了。

“你们俩也别在这站着了，跟我去做个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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