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娘的眼神里得到答案，杜妙常总算相信他是真的有医术的，诚心致谢。

王波从怀里掏出摞纸搁在身边的药箱上，腰里摸出一支半指长的眉笔就地就写了方子递给她。

杜妙常接过，王波手一摊。

杜妙常茫然的看着他。

“诊费，一两！”

“……”

杜妙常不由自主的抬眼看阮媚好。

阮媚好似笑非笑：“你拿什么还我？”

“……你知道的，我能还你。”

此时此刻的杜妙常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却已决然不同往日的麻木，有坚定，有决绝，还有，被用力埋葬的痛苦。

有些东西，这一刻在心里死去，有些东西，却在顽强的求生。

“软玉，跟王大夫一起去取药吧。”

“是。”

“温香，带她们去梨花舍，告诉梅姨，那是我为伶音姑娘选的屋子。”

“哦，对了。”走到一半的阮媚好转身嫣然一笑：“从今天起，你叫伶香，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来证明，你有资格让我们为了你，把她留在这里。”

……

抱着孩子的少女缓缓低下头，俯身行礼：“伶音明白。”

姿态谦卑，眼神肃穆。(。)

s： 那一段是摘自《西厢记》，我查资料时偶尔现，一直以为那是个纯洁的爱情故事，不过无知少女婚前被骗**罢了，不想竟如此……怪不得《红楼梦》里黛玉看不得，说漏了嘴还要宝钗提醒，我也是长知识了！希望不要被河蟹，这段原本是无题的，我取前俩字随意取了春风曲的名字，应个景，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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