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的视线冰冷至极，戈登被盯上之后就打了个寒战，他没想到平日里那么斯文的艾斯也会有这样凶狠的一面。｛出来。

见他不愿说，艾斯抬起手，顿时一道光芒从指间射出，直冲向戈登的眉心，似乎要穿透他的脑袋。戈登大惊失色，无法动弹的他只能尖叫起来，然而光芒在他眼前一寸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原来是艾斯的光之刃。

“如果你不说，我不介意将你的脑袋当成西瓜切开，白花花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一定很好看吧？”说这句话的时候艾斯还面带微笑，不过顿了顿之后又开口：“好像不太好，嗯——还是把你全身上下划得皮开肉绽比较好，既不会死又能让你尝一尝千刀万剐的痛苦。怎么样？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我会配合治愈术来治疗你的伤口。”

此刻的艾斯在戈登眼里就是恶魔，一个手持光剑的魔神。想到自己即将承受那样的痛苦，戈登立马惊慌起来，把一切都吐露出来：“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嗯，这样才对嘛！”艾斯嘴角微微一勾，冷笑着。

在艾斯的威吓之下，戈登将一切都坦白了。正如艾斯所料，飘香楼只是一个普通的皮肉交易场所，有着特殊爱好的戈登完全没兴趣。但偶尔之间飘香楼也会引进一批未成年的少女，或许称为小女孩更合适，因为她们的年龄约莫在十二三岁左右，因此戈登隔三差五也会去一趟。去过几遍之后，飘香楼的负责人就跟戈登熟悉起来，从此以后一旦有新的“货色”送到，都会直接派人去通知戈登。而这一次戈登就是收到消息说有新的“货物”送到，所以才急着去飘香楼，因此才会在小道里与艾斯相遇。

“好！哈哈哈，很好！我说了我不杀你！”艾斯忽然脸色一暗，光之刃猛然之间一挥。

“啊！！”

戈登胯下之处顿时被染成红色，显然是命根子被刺中了，那地方被剑刺中的痛苦没有人能够忍受，当即戈登就在地上翻滚起来连连哀嚎。只不过他手脚被绑，所以想要捂住那地方止血也是不可能的。艾斯却不想让他失血过多死去，他要让戈登活着，让戈登一辈子只能做一个阉人。于是夜晚了，那几乎是座无虚席。虽然飘香楼也像酒店一样提供食物酒水，但光是为了吃东西可没有人会来这种地方，来到这里的人全部都是冲着皮肉交易而来。

狼牙城里这样的场所有一二十家，但飘香楼却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因为这里消费很高，平日里来到这里的也都是些富商或贵族，但就算这样也是人满为患。

艾斯的马车停在飘香楼门口的停车位里，停好之后就带着铁角和金爷爷朝飘香楼里头走去。刚进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香水味，让他不由得把眉头一皱，也不是说这种气味难闻，只是艾斯不习惯而已，看看周围那些宾客，他们对于这种气味却是如痴如醉。

飘香楼门口进来是大厅，大厅可以容纳几十张小桌，而在大厅两侧是楼梯，在大厅最前方是一个半米高的舞台，此时正有几个舞女在其上翩翩起舞。飘香楼作为高档的皮肉交易场所，自然不可能像那些低等场所一样派几个风韵犹存的老女人卖肉来吸引客人，这里的舞女一个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并且穿着也是非常讲究。不会像别处的舞女一样让人一看就想到床，反而让人想到的是“圣女”这个词语。可见飘香楼的确是与众不同。

大厅里宾客很多，大多数都身边都有女子陪酒，只不过他们的眼睛却都看着舞台上，正应验了一句话：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虽然此时大厅里正热闹，但艾斯这一行奇怪的组合走进来还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甚至有些人嘀咕起来。

“瞧那个小鬼，居然还带自己的爷爷过来，也不知道他爷爷还行不行，哈哈！”

“可不是嘛！不过那个牛头人估计非常厉害，也不知道姑娘们是否受得了。”

客人对艾斯出戏言，但飘香楼的负责人自然不会这么做，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迎了上来，一边说话一边挥着手里的丝巾，好让自己身上的香水味散发出来。不过她却不知道艾斯跟别人不同，她这样做不但不能吸引艾斯，反而会让艾斯反感。

“哟！这位公子是来自哪家的呀？面生得很呢！”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她一下子就看出了艾斯是带头的人，所以说话直接也愈发贴近艾斯，几乎要黏在艾斯身上。

艾斯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这女人差点打个踉跄。

“听说你们这来了一批新货色？”艾斯询问。

女人似乎也已经发现艾斯不吃自己这一套，所以也就不再卖弄，想了想就问：“新货色有好几批呢，不知公子指的是哪种？”

“戈登喜欢的那种。”艾斯漫不经心地说道。

听到戈登这个名字，女人就像花儿般笑了，“原来是戈登公子介绍来的呀！那就肯定是指那批秘密货物了！”女人一边说一边笑，说到秘密两个字的时候还压低了声音，像是奸商一般。显然以为艾斯和戈登是同一种人，之后女人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不是反感，而是愈发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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