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

“他这么臭的脾气是谁养成的？”简茹忍不住开口问。

“还能是谁？那群把他像众心捧月似的捧着的医生们呗。”茱莉亚耸耸肩回答道，“凯文*德雷克，从十五岁就开始出名，二十岁已经是全球医术最顶尖的医生，每年都有无数医院发给他的邀请函，邀约他前往做教学治疗或者诊治疑难杂症。所以他被那群唯技术论的医生们宠坏了，在手术室内，只有他一个人拥有骂人的权利。”

“直到大战开始前。”简茹接话道。

“是的，直到大战开始前。”茱莉亚仰头靠着墙壁，眼角开始闪现泪花，“战争毁灭了一切，地位、荣誉、身世……最终只剩下生存的本领。”

另一侧托特中士也开始叹气嘘唏。

简茹心中突然变得沉甸甸的，重生于这个世界的她，并没有经历长达五年的地球入侵战，可方才的小规模冷兵器战争，却令她深有感触。

她也许无法深刻体会他们的心情，可她愿意试图去理解……

所有古怪的背后，其实都掩盖着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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