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似乎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爱是已张口却低下头。

最后，恍恍惚惚的坐在了椅子上，拉开办公桌上的抽屉，看着那张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的照片，脸色苍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

那张照片上是一个女孩，五官与程沐珂极为相似，青春飞扬的年纪，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出头，不是那种you-惑性的美，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清甜的气息。

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泪水忽然就模糊了眼眶，“啪——”的一声，滴落在照片上面，模糊了照片，也模糊了男人的眼眸。

多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笑过了，他不知道，只是知道，已经很久很久……

端起办公桌上面的水杯，里面的液体已经凉透了。他却仿佛是没有察觉到一般，咽入喉咙，感受到沁骨的凉意，心也跟着变得冰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冰冷的水下肚，便也只有自己的胃在隐隐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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