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苍老，皱纹几乎占满整个脸上，并不高大的身材，再加上有些佝偻的身体，更显矮小。花白的长发披肩，干枯的手掌中拄着一根半丈长的拐杖，看起来除了苍老外，倒是有些慈祥。

这位老人凌凡虽然从未见过，可从刚才熟悉的声音中，他知道这位老人正是将他请上第四层的杜长老。

这位杜长老的修为虽然他看不出，可既然能将声音隔空传到第三层，显然绝对不会是普通的耄耋老人。

“前辈您好！”

见杜长老走来，凌凡和唐亦瑶赶忙拱手躬身。

“你就是凌凡吧。”

杜长老的话，让凌凡一愣，虽然明知对方修为高深，可凌凡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杜长老，你怎么认识我的？”

杜长老不仅没有回答凌凡的问题，反而反问了起来。

“你知道你的贵宾卡是谁的吗？”

“谁的？”

见凌凡露出疑惑，杜长老轻轻一笑，说道：“杜月姬。”

听到杜月姬的名字，凌凡再次一愣，与身旁的唐亦瑶对视了一眼，再次问道：“杜长老，你认识杜月姬？”

“当然认得。”杜长老笑着说完，像是担心给凌凡带来的惊讶不够多，继续说道：“因为她是我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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