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是笑意。

“我神至上！”

合着童男童女的赞美，鲁伯特高呼着，换来是信徒们如同海浪一般的符合声：“我神至上！!”

“我们的一切都属于神！”

“我们的一切都属于神！！”

在所有人的齐声高喊中，托马斯也不得不跟着一起喊叫，有那么一秒钟，托马斯觉得自己一切都是光辉之神的，应该吧所有的东西都献给他。

好在，托马斯迅速反应过来，自己并不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自己的一切跟那个神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得不说，这个鲁伯特还是有几分能力的，这简直就和我那个世界的传销一样，利用大众心理学给他们洗脑，然后让他们乖乖地掏钱，太可怕了！”

“赞美神！”

“赞美神！”

人们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就在所有人已经陷入狂热的时候，鲁伯特已经完全升到地面上，看似随意地一挥手，原本围绕他盘旋的天使随即消散，仿佛那些天使就是为他服务的。

“神来到这个世界……”

鲁伯特的弥撒似乎没有太多特别之处，似乎就是在讲一些神的故事，但有了开场的震撼场面，人们还远远没有从中回复过来，每一个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托马斯估计这些陷入狂热的人就算听到托马斯说屎是香的，恐怕也会那么认为。

“神爱你们！”

“喔！”教堂里的欢呼声震耳欲聋，把托马斯的耳膜都震得生疼。

“光辉之神至上！”

“光辉之神至上！！”

信徒们跟随着鲁伯特齐声高喊，狂热的虔诚甚至让托马斯都感到自己也变成了光辉之神的信徒。

“赞美神！”

在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中，鲁伯特高高举起手中的黄金权杖，背后的神像中，光辉之神的眼睛里发出耀眼的白光，把鲁伯特衬托得如同天上的神坻，国字脸的面孔威严无比，似乎光辉之神降临，附着在他的身上一样。

“赞美神！！”

排山倒海的欢呼声震得教堂的巨大落地窗都瑟瑟作响，不停地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半个足球场大小的教堂里，所有人都低下头，双手合十，无论是穿着丝绸的权贵，还是身着亚麻粗布的平民，向鲁伯特所代表的光辉之神表达自己的敬意。

小约翰和托马斯也跟着信徒一起，低头表示虔诚，不管怎样，托马斯必须要装作信仰光辉之神。

在最高潮的欢呼声过去后，弥撒结束了，一个拄着白银狼头拐杖的老年富商在仆人的搀扶中，颤颤巍巍地走到鲁伯特前面的透明玻璃箱子前，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拉开绳子，一只手捏着布袋的底部，把袋子口正对着箱子，好像要把整个布袋里的东西全都倒进去。

黄橙橙的金币撞击在箱子底，发出叮咚作响的清脆声音，鲁伯特的脸上，笑容就像春天艳丽的花朵一样。

“尊敬的格洛佛子爵，感谢您的慷慨，神一定会保佑您的家人！”

格洛佛子爵在胸口划了一个标准的十字后，对鲁伯特表示了一声感谢后，整个人似乎都容光焕发了，摆脱仆人的搀扶，一个人向着教堂外走去。

紧接着格洛佛的，又有富商、权贵或者名流们从人群中走出，向募捐箱里扔出一堆又一堆的金币，托马斯觉得金光似乎都反射到鲁伯特的眼睛里，那两个眼珠子似乎都是黄金打造的。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平民想要随着他身前的权贵一起走向鲁伯特前面的募捐箱，却被板着一副面孔的执事拦住，在坚定地摇了摇头后，这个平民只能沮丧地走向位于教堂两侧的小募捐箱，扔下五个暗青色的铜币。

平民的衣服上已经破了两个大洞，宽大的衣服随风摇摆，托马斯能够透过洞看到平民身上一根根纤薄的肋骨。

“主啊，请原谅我，没有赚更多的钱来报答您的恩赐，这五个金币已经是我今天所有钻赚到的钱了。”

听到这句话，托马斯脑海里瞬间炸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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