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瑶妈妈？！

小飞怎么会这样称呼王瑶？

我有些懵，王瑶也有些意外，看着小飞，说你叫我什么？

小飞说：“我叫你王瑶妈妈啊，有什么错吗？”

王瑶蹲下身来，说你为什么叫我王瑶妈妈？

这次轮到小飞停住。说我不该这么叫你吗，可这是妈妈教我的。

王瑶更加意外，说你妈妈为什么要这样教？

小飞说，我也不知道我妈妈为什么要这样教。她说我一共有十三个妈妈，分辨是王瑶妈妈、张璇妈妈、足以妈妈、柳依娜妈妈……

小飞一口吻说了十几个人名，说完以后还呼哧呼哧喘气，看来也挺费劲。然后持续说：“妈妈说了，假如我以后有了艰苦，就往找这些妈妈。这些妈妈必定会赞助我的！王瑶妈妈，妈妈是骗我的吗？”

我的心中震惊，上午见到林可儿如此仇恨王瑶、还和众多姐妹吵架的样子容貌，还认为她已经恨十三玫瑰恨的要逝世，完整没想到她在私下是这样教小飞的。

人性，似乎永远都是这么复杂。

我自高中以来混了五年多，也自夸见过许很多多、形形色色的人了，但到现在也不敢说自己完整揣摩透了人性。不过我确实记得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十三玫瑰常聚在一起开玩笑。说将来不管谁生了孩子，那就是大家一起的孩子，直接就多出来十二个干妈――很多闺蜜团实在都有这样的约定，但是能兑现的则少之又少。

林可儿却兑现了。

听了小飞的话，王瑶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她一把将小飞牢牢抱住，说你妈妈没有骗你。你将来有艰苦了，就来找我们这些妈妈，我们必定会赞助你的！

“嗯！”

小飞用力地点头，也伸出小手牢牢抱着王瑶的脖子，说王瑶妈妈，那你还要和爸爸打架吗？

王瑶摇着头，说不打了，王瑶妈妈是和你爸爸开玩笑的。

王瑶的声音哽咽，小飞却笑嘻嘻的，轻轻摸着王瑶的头，说那就好呀，我看你们打架会不开心的。王瑶妈妈，你和妈妈说的一样俏丽呢！

王瑶说是啊，你的妈妈们都很俏丽呢，改天带你见见他们。

王瑶一边说，一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我知道她又回想起高中时代十三玫瑰的姐妹情绪来了，那是她这此生最好的、投进情绪最多的一帮朋友。猴子说的没错，王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无论嘴上说的多狠，只要搬出“情绪”两个字来，分分钟就能将她击败。

“好呀好呀。”

小飞很开心，还伸出了小拇指头：“王瑶妈妈，说话要算数哦，我们拉钩！”

“嗯，拉钩。”

王瑶擦擦眼泪，也伸出小拇指头，和王瑶拉钩。

完了，王瑶才站起来，重新看向了我。我想和她说些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叹了口吻，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我，说擦擦血吧。

我接过来，取出纸巾按在脖子上。

“小飞是个好孩子。”她说。

我点了点头。

“实在刚才是我输了，我会收兵的。”

我又点了点头。

王瑶沉默了一下，才说出了第三句话：“和可儿、小飞好好过吧，你们才应当在一起。”

“王瑶……”

“别说了。”

王瑶摇了摇头，脸色忽然变得难过起来，眼睛里也泛着泪花：“左飞，你别说了，再说我会哭的。这么多人，给我留点面子，让我潇洒地走，好么？”

我闭上了嘴巴。

王瑶侧过火往，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接着才转过身往，朝着十字路口对面走往。过往之后，和王厉他们说了几句话，王厉狠狠瞪了我一眼，但还是随着王瑶走了。

四五百人的队伍，逐渐消散在街道上。

北街、乃至东城的这场灾难，终极还是消于无形。

而这一切，竟然是小飞做到的！

猴子常说我“左飞一张嘴、能敌十万兵”，我看这句话可以给我儿子了。

我低下头往看着我儿子，他还是那般的可爱和乖巧，张眼睛问我：“爸爸，你怎么流眼泪了？”

我说没事，风沙迷了眼睛。

我蹲下身往将他抱起，说以后不能一个人跑出来了，你爷爷确定在家里着急了。话音刚落，我爸果然打来电话，着急地说小飞不见了。我还没说话，小飞一把将手机夺过，大声说道：“爷爷，我没有事！”

裘开心他们围了上来，黄杰和毛毛、猪肉荣等人也围了上来。我把小飞交到裘开心手上，小飞在裘开心怀里乱跳，说裘叔叔，你们又打架了，打架是不好的行动！

我则向黄杰他们表现了谢意。

黄杰摇头，说我们也没帮上啥忙，你还是谢谢你儿子吧，你儿子能干多了。

毛毛也说是啊左飞，没想到你才是人生赢家，我有四个老婆都还没出来一个儿子呐……

猪肉荣则把小飞抱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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