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歌忽然很想大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荒谬。

他本就是个不轻易低头的男子，他更是一国之君。在这苍天之下，不说全部雍沧大陆，且说裕国的苍生对他都是敬佩有加，他的生活环境根本就不需要他往为谁低头，由于从来只有别人求他的份。

他放下了自己的尊严、自满，只为了挽回一个女人的心。

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被她蹂躏了自己的尊严和帝王的自满。他委曲求全，他低声下气，他百般求和，他要的不过是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成果呢，她说她对他早已没了情绪，那他算什么？他曾经的忍耐算什么？

看着藤芷烟漠然的表情，楚白歌的眼珠渐渐眯起，这样的脸色他曾经没少在父皇脸上瞧过，以往只是畏惧，现在却是仇恨！同样只是几个月的相处，公子然却能用一样的时间将他从她头脑里抹往。

他真的嫉妒了，嫉妒到抓狂，嫉妒到真想将公子然从宅兆里挖出来，鞭尸！

长久的沉默在一寸寸吸食房间里的空气，冷风奏乐着窗框，狂躁的声音让人的心里更加躁动与烦闷。这样诡异的气氛让藤芷烟感到窒息，她的心疼得快要休克了，情蛊之毒，源起情深。她真担心自己会支撑不下往，而倒在了他眼前。

所以藤芷烟转过身子，淡薄地看着楚白歌那双犹陷沉思的俊容，她的声音堪比窗外的冷风，冷冽而刺骨：“皇上，天气不早了。臣妾要休息了，还请皇上移驾庆德宫。淑妃和她肚子的龙子都需要您的照顾，您何必还将大好时间糟践在臣妾这里。”

楚白歌抬开端，眼力清冷地看着她：“你这是在赶朕？”

藤芷烟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垂下眼眸，做出恭敬的样子容貌，淡淡道：“臣妾不敢。”

“你不敢？”楚白歌仰头大笑两声：“你能伤我至此，你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藤芷烟听闻他的话，不由得借着摇曳的烛光细看了他几分，只见他那张白净的脸蛋确实比以往要白，不是白润，而是苍白，那种泛着病态的苍白。她心下一惊，只得冷着声音催促道：“皇上若是不想被伤，就请皇上离开吧。”

“朕本日不走！你要休息是吧？那好，作为朕的妃子，伺候朕就寝！”楚白歌从不曾这般无赖过，他也从不曾这般狼狈过。可对方是他爱的人，他始终做不到狠心。他有自己的底线，可由于是她，所以他愿意放低自己的底线。他想他已经这般低头了，她总会心软，即便对自己再没有情绪，至少名分上她会批准自己留宿在这里。可是........

藤芷烟压抑着自己那份疼惜，故作冷淡道：“皇上，臣妾本无意冒犯于您，可您本日的做法让臣妾实在是不得不说皇上在自虐。皇上您如此逝世缠烂打又如何呢？臣妾心里装的满满的都是淳于然，皇上这样做，只会让臣妾感到可笑，感到皇上您这是在.......犯　贱！”

藤芷烟本不想用话语这么中伤他，可她若是不这样说，她做不到让自己狠心，让他们彼此断了对方的念想。特别是最后那两个字，是她最不想说出口的，这两字除了伤人，而且还大逆不道。

果然，就算自小不受宠，但也是身份显赫的皇子，楚白歌还不曾被人这样贬低过。他真的火了！暴戾的气味在他周身流窜，一点点密集，他一把扣住她的下颚：“淳于然已经逝世了！不准再拿个逝众人来气朕！你信不信朕真的会杀了你！”

“信。您是皇上，要生要逝世不也是您一句话的事么？况且我爹结党叛国，本该连累九族，臣妾逝世不足惜！”

“你！”楚白歌看着她说话的嘴，只感到很想封住它，天真地认为这样她便再也说不出那些狠心的话来，再也伤不了他了。而他也真的这样做了，他用另一只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唇，牢牢地贴着，生怕他稍微松懈一下，她就会持续说出中伤他的话。他吻着她的唇，他曾经想他和她的亲吻定然是很美好的，她的唇必定如蜜一般甜。可如今他却感到一点都不美好，他只想封住她的嘴巴，假如能这样过一辈子，至少她这一辈子还是陪在他身边，即便只是个哑巴。

可亲吻不能将人的嘴巴封住一辈子，他总会离开，她总会逃离他。

一想到她会离开他，一想到她有朝一日会像母后离开父皇一样地离开，他就莫名地胆怯。他现今终于能领会父皇当初地感受了，父皇的痛，以前他不懂，现在全明确了。母后为了别的男人抛弃了父皇，抛弃了显赫的地位，难道她也会这样吗？为什么他要和父皇一样的命运，用生命留住的女人最后都会选择离开？她是担心，身中情蛊的自己给不了她一生的依附吗？

放她走，会逝世；留下她，也不见得能活。

既然如此，他何不顺着自己的心走一次？

楚白歌一只手束缚住她挣扎的双手，然后用双膝夹住她乱动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开端解她的衣服。这一刻他头脑里唯一想着的是他要得到她，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她或许就不会走了。只要她成为他的人，她兴许就会留在他身边，他是这样想的，而且他也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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