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长天，再度放慢了步伐，依旧是不急不躁。

她要是想说出来，自然就会告诉自己；不想说也不要紧，等过后见到那两个救下灵珠的少年，估计也能看出些端倪。

不管怎么说，女儿的转变总归是在被那人绑架之后才发生的。既然之前没有从林青寒身上发现其他疑点，那么这个转折点必然是在另外两个救她的人身上。

只是那林青寒看到自己女儿身上的目光，可真是令人不喜啊。

玉长天话锋一转，询问起那两个少年人。

“灵珠，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你对那两个人怎么看？”

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地说出自己问话中那两个人的身份，可玉灵珠显然是知道父亲想要问谁。

“您是说杨凡与李少白？他们两个是异姓兄弟，关系自然是极好的；少白的父亲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听人家说，他被父亲强逼着读书习字，从十六岁才开始修炼，却也只用了短短两个月就熬皮成功，算是个天才级的人物了。”

玉长天面上神色不变，心底却已经满是嘲讽不屑。

哼，读书？

纵然大玄帝国有文武两职，看上去似乎只有武职才需要身负修为；可纵观朝堂，又有哪位大臣不是实力超绝？

况且，两个月跨入熬皮境界的炼体士？

这样的修炼速度，也只能在落霞城这等临海的偏远之地才能算作“天才”了。

看了一眼依旧在认真回忆的女儿之后，玉长天嘴角扯动一下，似乎挂起一抹微讽的弧度，便认真地继续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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