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是她么?(3/6)

作品:《残王废后,倾世名相

昏君下命令四处捉拿他吗?聂瑾鸿心里一声冷笑,不顾老翁多番挽留,还是步出屋门,提起轻功,飘出了这所不大的农家院。

该回府看看了,自从来到临安,他还未到镇国将军府去过,他怕,怕看到那满目荒凉,到处蛛网相接的家宅,虽他没在那里住过,可那是他亲人的府邸,是他的根,他该回去看看,顺便祭拜下父母亲人的亡魂。

镇国大将府后有条背街,在五年前那场天*怒人怨的惨事发生后,这条街上基本没人走动。

人们不是怕从这条街路过,而是担心他们从那走动,会冲撞到那一门惨死冤魂的安息。

躲过街上来来回回走动的御林军,聂瑾鸿悄无声息地自空中落下,他顺着这条背街一直往前走,直至前行到镇国大将军府后门,眼神悲痛,呢喃道:“爹,娘,孩儿不孝,现在才回来看望你们!”整整二十年过去,他才得知有家有亲人,可亲人却全已离他而去,留给他的则是无尽的悲痛和愤怒。

他悲痛亲人惨死,愤怒昏君不把当年的事查证清楚,就下旨斩杀聂府一门。

报仇,他现在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报仇!

敛回思绪,聂瑾鸿微一纵身,人便已翻至门内。

望着眼前萧索凄冷,杂草丛生的府内各处,痛楚的泪水,一滴滴地从聂瑾鸿眼里滑落了下来,沿着被杂草铺满的道,他一步步地朝前走着,因悲伤过度,他几次险些儿摔倒。

他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又走到了哪里,抬起头,看见正前方有一间大屋,大屋门上挂着一幅牌匾,注视着那牌匾看了片刻,他脚下步子不由加快,可当他行至大屋门口,顺着那敞开的门看进去时,他悲痛的心,顷刻间似要碎裂一般。

落满灰尘,散落一地的灵牌,尽映入他眼帘。

数不清,他也无心思去数,他只知,那些都是他死去亲人的牌位。

任泪水滴落,聂瑾鸿止步不前,他似乎想要进去,却又怕进去。

午后的阳光,特别的温暖,但温暖不了聂瑾鸿分毫,冷,彻骨的冷意,席卷着他,“爹,娘,大哥,姐姐……,鸿回来了,回来看你们来了……”他哽咽着,明明是张着嘴,竟发不出一丝声音。

静寂,他周围各处,全然是死一般的静寂。

跨过门槛,他踩在落满灰尘的地上,双腿犹如灌铅,怎么也前行不动。

“爹,娘,大哥,姐姐,鸿儿回来了,你们看到了么?”原本硬朗俊挺的五官,此刻因悲痛而变得尤为扭曲,可他半点不知,半点不晓,亦无暇顾及,任凭泪水滑落,张嘴着,着连他自个都听不见的话语。

忽然,他盯视着地上众多牌位中的一块,就冲了过去,接着双膝跪地,将那灵牌抱在怀中,发出了痛哭之声。

那哭声很是压抑,若有人在当场,定会被他感染的禁不住跟着一起落泪。

大公子?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是大公子?

不可能,大公子和将军,以及将军府满门都被斩杀午门,他亲眼所见,那眼前跪地抱着将军牌位的男子是谁?

难道当年大公子在牢狱中被人救下,而那在午门前被斩的大公子,另有其人?

带着满腹疑惑,一身形瘦高,面容粗犷的中年男子从正堂一侧的圆柱后走出,“大公子,你是大公子么?”中年男子站在聂瑾鸿身后,试探着唤道。

聂瑾鸿抱着灵牌闷声哭着,对有人出现在他面前,全没放在心上。

“大公子,我是樊勇,是聂大将军手下的副将,我们曾经见过面的。”没得到聂瑾鸿的应答,中年男子近距离看清楚其样貌,心下确认自个没认错,于是自曝出名姓,好引得聂瑾鸿主意。

然,聂瑾鸿依然抱着父亲的牌位,闷声哭个不止。

良久,他擦干眼泪,抬眼望向中年男子,“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中年男子拱手道:“大公子,在下是樊勇啊,咱们曾经有过数面之缘。”奇怪,这明明就是大公子,怎会不认识他?

“你认识我大哥吧!”聂瑾鸿不是问,而是肯定地与中年男子道。

“大哥……”中年男子眼里满是不解。

他认错人了?

“我是这府上的公子,不要你,恐怕知道我身份的,除过我已逝的爹娘,再无人知道镇国大将军府还有位公子。”从中年男子看向他的目光里,聂瑾鸿感到此人不是歼诈之徒,因此,他没将自己的身份对其隐瞒,“你姓樊,是樊将军对吧!”

对于聂瑾鸿得话,樊勇一时半会没能完全消化,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未有半点迟疑,“请公子受末将一拜!”樊勇单膝跪地,抱拳道。

“樊将军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起来话。”扶起樊勇,聂瑾鸿眸带痛色道:“家父身为两朝元老,忠君爱国,天地、日月可鉴,最终却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满门被斩。还有我那身为皇后的嫡姐,也没落得好,怨我要伸,仇我更要报!”

到这,他话语微顿,眸中痛色逐渐消隐,言语坚定道:“怨未伸,仇未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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