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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并不是。

他话音一落，嬴烬眉梢微挑，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洛子夜。靡艳的声线轻飘飘的，带着他天生风流的味道，也带着几分久病初愈的虚弱。薄凉的唇畔微扯，轻轻地道：“原本我以为，我醒来之后，见着的第一个人，会是小夜儿！”

青城听了，也不说话，默默地立在树下。轻声道：“公子，您才刚刚醒，不宜在外头待太久，属下还是送您回去吧！”

等到这里安静了，再没人过来的时候，不远处树上的人，已经做了一回黄雀。螳螂捕蝉，总会有黄雀在后。那对兄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一双邪魅的桃花眼中时，那人微微苍白的唇角，轻轻扯了扯：“所以，我算是最后一个，知道小夜儿是女子的吗？”

申屠焱愣了几秒，倒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个从小便缠着他，黏着他的妹妹，竟然也能有这样的时候和魄力！竟开口让自己不要管这件事，所以……是他对自己这个妹妹，太不了解了吗？他顿了顿，摇了摇头，最终也转身，大步走了。

但显然申屠苗并不愿意听，他才只说了一半，申屠苗便开口道：“此事是我自己的事情，与兄长无关！兄长身为大漠苍狼，该处理的，是兄长自己的军务，女人们之间的事情，兄长还是不要多话了。也请兄长放心，苗儿做任何事，不论成败，那也都是苗儿自己的事，与兄长无关，也断然不会连累兄长！”说完这话，她不等他再开口，便转身离开。

“洛子夜并非是你能招惹的人，凤无俦的脾性，也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情。你当真要……”他皱着眉头，提出自己的警示。

他这一句话应完，申屠苗看了他几眼，旋即道：“既然你已经听见了，那臣妹也不多说什么了，臣妹先行告退！”

“不错！听见了。”申屠焱点头，扫了一眼远处那两人，心情也骤然古怪了起来，跟洛子夜也是有过交锋的，也实在是不能想象，那样不着调，甚至还有些猥琐的男子，竟然是个女人？这于他而言，简直堪比天方夜谭。

他这话一出，申屠苗一愣，立即回眸看向暗处，便见着了兄长那双如鹰般锐利的深邃的眼。她微微愣了一下，盯着他问道：“王兄，我……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正待要转身，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粗矿的声线：“洛子夜当真是女人？”

掐入极深，那秃鹫都已经开始感到不舒服，想要挣开她！但她岂会让它如愿？反而下手更狠，将那秃鹫抓得更紧，另外一只手捏住了秃鹫的嘴，让它无法痛鸣出声。那嘴角微微勾起，洛子夜，终有一日，她要她如这秃鹫一般，落入自己手中挣扎，痛极了，却哭也哭不出来。最终一点一点地走向覆灭和死亡！

她在原地站了许久，素手几乎忍不住掐入了手中秃鹫的羽毛之中。

她们商讨之中，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萧疏影说完事情，便转身先回去了！申屠苗远远地看着相拥的那两人，眸中幽冷的光更甚，洛子夜，她竟然敢主动吻凤无俦！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也不知道凤无俦喜欢她什么。或者，凤无俦就是喜欢这样主动的？

“她打算……”

她此言落下，申屠苗立即笑了：“好，是我不是。既然已经决定合作，自当是不该怀疑！洛子夜可说了，她打算如何对我秃鹫出手？区区一只鸟而已，若是用得好，说不定还能令凤无俦对她失了心！”

萧疏影睨了她一眼：“你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当做我今日没来找过你！”

“所以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说！那么我能不能问问，你原本不是洛子夜身边的人么，怎么会过来帮我？”申屠苗说着这话的时候，看萧疏影的眸光，透着几分怀疑。

萧疏影听到这里，很快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的确，于你而言，此事也不能捅破。以凤无俦的性格，他要做的是事情，从来没有人挡得住，他一定要保住洛子夜，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而这时候你公布了洛子夜是女儿身的事，反而会让他们更早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说着这话，她偏头看了萧疏影一眼。

她这话一出，申屠苗立即冷笑出声：“你以为我是真的傻吗？此刻洛子夜在天下人眼中是个男人，这就是横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短期之间，洛子夜若是不愿意放弃她眼下的身份地位，那么凤无俦就无法名正言顺地跟她在一起，可我们若是捅破了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

当初是龙傲翟的话里面，向她透露了洛子夜的性别。可她心里明白那个人的秉性，她若是敢公然将这件事情传出去，给洛子夜惹出什么麻烦，龙傲翟真的不会放过她，她当然不怕死，但是她怕连累父亲，连累煜成王府。

她一语落下，萧疏影看向她：“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明白，这一点，你我能知，天下人不能知便罢。这也是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之前，你答应我的条件！”

“你是何时知道，洛子夜是女人的？”申屠苗扫了她一眼，那眼神比萧疏影，还要幽冷几分。就如同一条毒蛇，在阴凉之地，用自己的蛇信子，在感受周围的气温，却也并没打算即刻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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