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我扭头看着黑白无常：“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吗？”

黑无常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白无常笑着说：“你现在的实力还不够，告诉你，只会徒增更多的杀机，等你实力更强后，你自然会知道。”

我一阵无语，白无常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打算告诉我了，我又看着正在屠杀冥兽的八千将魂四十万兵魂，陷入沉思中，隐约有个怪异的念头，我之所以遭遇了这么多事，不仅仅是因为《尸鬼书》，还因为我的“身份”，那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份！

就是这个身份，才导致牛头马面对我莫名其妙的仇恨和报复，也正是这个身份才导致黑白无常叫我恩公、第一判官甚至阴天子的友好偏帮！还有地府老资历鬼差对我的恐惧！

想着，我脑子里越来越乱，就跟一团扯不清的麻线似得，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槽他大爷的，为啥每次下地府都会整一堆疑惑出来，我特么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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