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喻本来性子就……」

「行了，你别说了。如果你能构建一套新的公理体系，还能把素数间隔推到6，就算你这个年纪跟乔喻性子一样，我都能看得顺眼！还要给你搭桥铺路。不讲这个了……继续刚才的话题，明天的会议……」

……

房门外，听到这里的乔喻得意的笑了笑，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妈，我帮你跟袁老请假成功了。明天咱们不去迪士尼了，去外滩逛一上午行了吧？总不来白来一趟吧？你要是还不答应，我就跟田导说是你不让我四号上台作报告！」

「嗯？」乔曦扭过头，看向乔喻，皱了皱眉头，问道：「报告是关于那篇素数间隔上界的？」

「是啊，你也知道了？」

「袁老跟我说你这篇论文会改变数学界对数论的认知。」

「啊？为什么是这篇论文？明明应该是我的公理体系，你肯定听错了。」

「呵……我对这篇论文挺有兴趣，不如你先来跟我讲讲吧？讲的好的话，明天早上我就陪去一趟外滩。」

乔喻想了想，然后坐到了乔曦身边，突然很好奇的问道：「妈，你现在读论文的时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乔曦思考了很久，才说道：「有的论文读起来就像一篇精彩的小说，让人忍不住一口气读完。

因为好像能钻进作者脑子里，窥视他是怎么想到那么精彩的逻辑。还有些论文不太看的进去。没人喜欢钻进一个垃圾堆里。」

「所以你看我的论文肯定都是第一种感觉对吧？」

「呵……」

「算了，不说这个问题了。关于模态空间基本定理我就不说了啊。其实降低素数间距挺简单的，第一步，咱们先来证明模态密度局部性并找到高密度区间……」

……

第二天一大早，乔曦便带著乔喻出去逛了一圈。

迪士尼是没去的。乔曦不喜欢那种可能人挤人的地方，但其他地方没少去。

说是只出门一个上午，不过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刚回到房间乔喻便接到了一个电话，陈师兄打来的。

「小师弟，你到临海了吗？」

「昨天就到了，你也来了？」

「嗯，刚办理完入住。我在主会场酒店的大厅，我看到行程表上你是这次大会的特邀主讲嘉宾，肯定也在吧？下来聊聊？」

「行，你等著我。」

说完，精力充沛的乔喻跟乔曦打了声招呼，便出了房间。

跟陈卓阳也很久没见面了。

在燕北大学天天能见面的时候还不觉得，自从陈卓阳毕业离开之后，有时候还挺想念的。

下了电梯来到一楼大厅，很快便看到站在大厅沙发旁朝著电梯处张望的陈师兄。

「嗨，陈师兄。」乔喻冲著陈卓阳招了招手。

「小师弟，太感谢你了。」

陈卓阳快走两步，然后直接握住了乔喻的手，就直接不放了，而且还攥的很紧，抽不出来那种。

「咳咳，那个，陈师兄，你别这么客气，被人家看到还以为咱们之间有什么事呢！」

「哦，对，对，先坐会。」陈卓阳直接把乔喻拉到了大厅的沙发上，直到乔喻坐下才放手。

又大半年没见了，但乔喻发现一个挺神奇的事情，虽然这段时间在他看来陈师兄应该过的很苦逼。

毕竟既要上课，还要完成他布置的任务，同时还被学院领导穿小鞋……

乔喻本以为陈师兄会是很颓废的样子，头发估计快要掉光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看到的陈师兄其实非常精神，头发的确是少了些，但看起来竟然感觉更年轻了些。

在燕北大学的时候看上去像是快四十的人，但现在看来最多也就是三十五、六。虽然实际上他也知道陈师兄不过刚刚三十而已。

「陈师兄，感觉你越活越年轻了啊！」看在师兄那双手握力很大份儿上，乔喻恭维了句。

「哎，别调戏了师兄。就算年轻了也要感谢你！我们的论文已经通过审核了！我已经收到proofs了。我们的论文应该这个月就能见刊了。」

陈卓阳激动的低声说道。

嗯，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哦，知道啊。昨天就登陆后台看过了。杜根主编还给我发了邮件。再告诉你个好消息，明天就上官网了。不过很可惜哦，我的论文是封面论文，你的排第二篇。」

乔喻答道。

虽然有些欠揍的嫌疑，不过此时的陈师兄明显不会在乎这些细节。

「别说这个，小师弟，我能发就已经很开心了！封面论文就算了，那个我不敢想。」陈卓阳脸上的笑容根本压抑不住。

「那你这么激动啥？下篇上的时候还是我的封面论文。陈师兄，你要习惯上顶刊，咱们这个项目未来的论文还很多。每次你都这么激动，心脏能受得了吗？」

乔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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