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长叹一口气，根据自己警校所，头痛的话原因很多，不一定是因为外力打击，也不知道有没有伴随着呕吐。如果是伤在了头部，重点就在于程大郎有没有打过他的头，以及李秀才回家上有没有撞伤过头。另外还得查看这李秀才有没有心疾，别是生生被气死的。而程大郎究竟有没有动手、打在哪，还要等姥爷从狱里回来才能知道。

“那个——请问你知不知道，过失杀人，一般是判怎样的刑期？”程西接着问。

这次倒是丹哥儿回答，他看瘦小孱弱的女孩，一脸担忧的样，心生不忍：“宋刑统有云，斗殴者，元无杀心，因相斗殴而杀人者，绞。凡是殴人，皆立辜限。手足殴人，伤与不伤，限十日。假殴人头伤，风从头疮而入，因风致死之类，仍依杀人论。”

程西闻言，夏日正午如同身坠冰窖，怔怔坐着半晌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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