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歌舞坊的兴起(2/2)
作品:《厨娘到皇后》到冬梅的话,就在思考:一家三口,孩子不足岁,男人就被充军。这还让人怎么活?军队是要引起民愤吗?而且为什么是逃?
冬梅脸色一阵白,哆嗦地回答道,“我们正好走亲戚,回去的路上听说军队抓人充军,不分男女,凡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除家中有小孩的,留一个女人外,全抓去军队!”
沉雁皱起眉,半天才问道,“谁领的兵?”是皇甫明吗?这是自己以前告诉他的,他真的不念旧情,杀了肖娘不说,还要……
日月饭馆与日月医馆都是十二个时辰营业,寻得空闲时,沉雁带着冬梅给秦玥送饭,只见医馆前挤满了人,女人和小孩……因为路途遥远,女人们用以死的拼劲,将自家孩子带来这儿,但条件恶劣,不少小孩病倒了,听说这儿义诊,便纷纷赶来。
有些女人刚将小孩交给秦玥,因长期心惊胆颤,加上思念亲人孩子,奔波这么长时间,终于忍不住晕倒。秦玥正忙得天晕地转,哪知时间过得这么快,又到了吃饭的时候。不等他打开食盒,馆里一阵吞咽声;小孩的哭闹声,大人的喝斥声顿起……
沉雁让人带信去饭馆,准备稀饭和馒头,按成本价卖给她们。随着冬梅去灾民区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大片的女人和孩子,挤在一个破庙里,就差摞起来了!自己杯水车薪,如何能救得了这么多的人?
冬梅找到同乡时,她已快饿晕了,怀里的小孩时而喝奶,时而哭泣,看来是没奶了。沉雁让冬梅扶起女人,自己抱着哭得无力的孩子,狠心向饭馆而去!小柱子,你做的这些,为什么要让我看见,是老天在责罚我吗?
刚走出不到一百米,庙里一个厉声哭叫,吓得沉雁一颤,差点摔倒,“我的儿啊!你若去了,叫我一个人怎么活!”自己也有孩子,那种痛,沉雁懂!她慌忙跑回去,剥在人群,来到哭喊的人面前。
沉雁夺过她的孩子,平放在地上,大拇指时而紧按孩子的人中,时而按小孩的脚心,那是心经。小孩子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片刻又没了力气,沉雁咬破手指,伸进他口中,小嘴吮一下会歇好久,但小命算是保住了,沉雁终于松了一口气。
眼看天暗,城门要关,这些妇孺要进城,很是麻烦,沉雁喊了些身体还行的,带着孩子随她进了城,小孩留在饭馆后面的一排屋里,让她们提着稀饭馒头,向城外走去。
大家将命交给了沉雁,可单靠饭馆和医馆,入不付出,常此以往哪还顶得住?她想到了一个赚钱快的办法,不知这些女人是否答应。“我想开一间歌舞坊,你们先考虑一下,愿意报名的,就到冬梅那儿说一声。”
沉雁走时留下了一句话,将所有女人震住了:活着才有意义,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孩子只会更苦!一个长得秀气的女人,自言自语道,“入了歌舞坊,相公回来后,还会要我吗?”旁边一个女人说道,“若你死了,孩子丢了,相公这词还有意义吗?”
一句孩子,是女人们的弱点,大家纷纷哭起来,为了孩子,她们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再说了,沉雁说过,歌舞坊一不偷二不抢,三不买……
因为资金有限,沉雁选了个空置的地方,搭了个戏台,经过三天的宣传及训练,女人们戴着纸做的面具,或扮男或扮女,唱起歌舞来,加上沉雁写的戏剧,让观看的人声俱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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