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息怒，西柚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里灰烟瘴气、不堪入目，西柚只是担心娘娘身子，并无它意，还请娘娘明鉴。[书库][].[4][].[]【书库(64)】”西柚慌忙跪下解释道，生怕一个不心会连累到秀儿与珠儿。

“起来吧！”穆扶了扶鬃边的发钗，意有所指道：“不知怎的，本宫总觉得胸闷气短，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堵在心口处，甚是难受，想着出来透透气，寻你话，一问内侍才知你来到了这里，没想到啊，就让本宫听到一些不知死活的蹄子们在这里本宫的坏话，甚至中伤本宫的贴身奴婢，本宫这才明白，原来本宫身子不适，究其原由是有人在背地里污蔑本宫！”她傲睨了一眼珠儿与秀儿，继续道：“西柚，你进宫也有快近三年了吧，宫里的规距，想必你也记住了，无中生有，乱嚼舌根之人应如何处置？”

“割……割舌，削……削发。”西柚战战兢兢道。

穆厉声道：“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怎的连个话都不清楚？如今在背地里中伤本宫之人不是你，割舌削发之人也不是你，你在害怕什么？你这样成何体统，连句话都不清楚，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了我钟月宫内没一个心思机灵的人！”

西柚忙解释道：“奴婢从早起到现在，滴水未进，有些……记忆错乱，生怕方才错了话，令娘娘生气。都是奴婢不是，请娘娘恕罪。”

她冷哼一声：“西柚啊，你待在本宫身边也不少时日了，平日里你谨言慎行，戒急用忍，很少出差错，是以，本宫才将你留在身边，不像有些人，不知利害，冒昧从事，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旁人。秀儿，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难道我的不对吗？我也不怕你听到，我秀儿一人做事一人当。”秀儿挺起胸脯，傲然道。她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她亦深知，今日无论如何都能逃一死。

此时的她，在西柚看来，不过是以卵击石，多年之后西柚才明白，这时的秀儿是多么的令人钦佩，多么美丽。

“好！的好！本宫最欣赏像你这种有魄力的丫鬟，可惜了，可惜……”穆连连摇头：“可惜你太过倔强，不能为本宫所用，没用的东西本宫留着有何好处呢？”

不出西柚所想，穆当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对自己不忠的人，她慌忙跪地，为秀儿求情：“娘娘，秀儿年纪尚，不懂事，不明黑白，不懂得趋利避害，还请娘娘给秀儿一次机会，相信她会感激娘娘，忠心为娘娘效力。”

面色煞白的珠儿，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道：“娘娘……求求……求求你，放过……秀儿，咳咳，她还，珠儿……珠儿死不足惜，希望娘娘……娘娘看在珠儿服伺娘娘，没有功劳，也有……也有苦劳的份上，放秀儿一条……一条生路，她一定不会……不会再冒犯了娘娘。娘娘，珠儿求求……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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