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三颗骰子(2/4)
作品:《极品点子王》去。
金斯顿认为,这种赌法,手里的骰子,无非就是四种情况,一颗都没有,或者一颗、两颗、三颗。
如果轮流坐庄,他最多在赵海坐庄时三次全赌错,输掉三万元。而轮到他自己坐庄时,按照概率计算,赵海猜中他手中骰子的次数,平均不会超过一次。
只要赵海每次下注超过一万,那根据这种赌法看,此下去,最后的赢家,还是他金斯顿。
“可以。请金斯顿先生坐庄吧!”赵海一边答应着,一边将手中的三颗骰子。递给了金斯顿。
金斯顿反复检查了那三颗骰子。看到它们没有任何问题。心里不免轻松起来。
(附赵海前世忘年交散一篇盗贼童年)
每每回忆童年的时光,总是要想到那些跟着大平去偷东西吃的事情。
也总是后怕,想,自己小时候偷过那么多东西,大了,却没成为盗贼,真是万幸啊。
是的,那时候。母亲和奶奶常对我和哥哥说,小时候偷针,大了偷牛。
也许,我没成为盗贼是因为那时候经常被人捉住,从而明白了自己不是做盗贼的材料?
大家知道,凡做盗贼的,免不了总会有些被人捉住的经历,就像俗话说的那样,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盗而失手。不足为奇。
可是,童年的我。偷盗时被人捉住的次数也太多了,以至于我现在也服气大平。
大平虽然瘸着两条腿,比我跑得慢,可他却很少被人捉到。
唉,成功的快乐总是稍纵即逝,失败的痛苦和耻辱却往往伴随终生。
于是,我记忆中的盗贼生活,几乎就成了一部失败者的悲惨传记了。
记忆中的第一次偷盗活动,就是以失败而告终的。
那时候,应该是人民公社化不久,村子里还有一部分自私自利、顽固不化、死不入社的人。那些人不但拥有自己的庄稼地,还拥有自己的果园和菜园。
大队那时候没有果园也很少种好吃的蔬菜,因此上,那些私人的园子,就成了我们这些孩子眼中的天堂。
天堂里有许多好吃的东东。
那年,我大概五岁或者六岁。
那件偷盗的事情是我生而为人的第三个记忆。
我跟着大平到南湾旁辫子爷的园里偷黄瓜。
辫子爷因为脑袋后面常年绑着一根白毛辫子而得名,论辈分,我应该叫他二爷爷。
我们钻到黄瓜架子底下寻找黄瓜。
还没得手,就听辫子爷一声吆喝,小兔崽子,看你们往哪跑!
我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看大平朝哪里跑,也顾不得障子(用绵条、荆刺、高粱秸子和苞米秸子等等插成的围墙)割人,奋力拱出园子,顺着水湾沿就跑。
一个趔趄,我差点跌进南湾里。
跑到村口,跑进胡同,身后没了辫子爷的叫骂声。
正暗自侥幸,不承想,一只大手攥住了我的胳膊。
气喘吁吁地看,就看清了辫子爷的亲弟兄四爷爷的那张花胡子脸。
四爷爷和几个老头老婆儿正坐在屋山墙下纳凉。
我回头看辫子爷追没追上来,一颗心怦怦乱跳。
四爷爷说,你做个小鳖给大伙看看,我就放了你。
我为了逃命,也顾不得了羞耻,按照大人们曾经教给的手法,扯着那话儿下面的蛋皮儿,把那话儿包起来,只露出话头儿。
四爷爷和那些老头老婆儿一起哈哈笑了一通,然后,拍拍我的光屁股,松开了那只大手。
我羞愧难当,顺着胡同,一溜烟地跑回了家。
后来,母亲曾多次说起过我的这次处女盗。
母亲说,我去找你辫子爷来,问他,你要是把孩子撵到湾里怎么办?
母亲怕我淹死。
我呢,一点也不怕掉进湾里淹死,怕的只是四爷爷的趁火打劫。
小人儿不懂大人的心。
从那以后,我到外边玩儿,总要哭叫着穿裤子。
我家在村子中虽然算富裕户,母亲也常常和邻居婶子们刷线织布,可是给一个毛孩子裤子穿,毕竟不是很痛快的事情。
因此上,我在入之前,经常捞不到裤子穿。
为光屁股而最感羞耻的是那次母亲在南湾边洗衣服。
母亲脱下了我的小裤衩子,给我洗了。
母亲没有像其她大姆婶子那样把衣服摊开在湾边的草地上晒,而是把它们装进木盆,端着回家。
我光着屁股,满面羞愤,跟在母亲的身后穿越那条曾经被四爷爷打劫的胡同。
一路上,我侧着身子。让那话儿对着墙壁。把那屁股给了乘凉的大人。
呵呵。现在想想,那很有点儿鸵鸟们顾头不顾腚的模样。
如此也说明,小的时候,我还是知道羞耻的。
自小看大,读过我那些被冠以涩青的坛友别把我看得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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