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小姑娘想干什么，端坐着一动不动，装作不知道。

“卫公子是吧？可否借一步说话？”小姑娘站在卫无忌背后，幼稚的声音，伪装老练的语气，仿佛阅历极深的老人。

卫无忌听见小姑娘的语气，差点笑喷，急忙忍住，装出冷冷的语气，答道：“如果我说不呢？”

“这可由不得你，如果你回头看看，就知道有一支锋利的箭矢，正对着你的脊梁。只要我扣动强弩的机关，这支箭矢可以贯穿八重天实力的魔兽，相信你的背脊挡不住吧？”

小姑娘傲然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没有动手的意思。”

“看来你是吃定我了？”卫无忌故意叹了一口气。

“不敢，只是有些事情，必须问个清楚明白，卫公子见谅。”小姑娘一直是心跳如鼓，这时候听见卫无忌的叹息，这才缓和下来。

“前面带路。”卫无忌说道。

“请跟我来。”小姑娘向远处走去。

两人来到远处树丛中，卫无忌看着对方，问道：“姑娘贵姓？你叫我借一步说话，何事询问？”

“张小莺是我的姐姐，在下张燕儿。”

小姑娘心中有一分狡计得逞的欣喜，仿佛小孩子独凳垫脚偷取橱柜中甜食，又仿佛从长辈衣兜中偷拿零花钱，得手之后的喜悦，“我想知道，你和我姐姐，刚才在树后单独说话，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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