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杨为民被指控欺负女生，这可是十年往上的大罪，老杨当即就慌了，赶紧来求老赵帮忙，掏了这5万块钱。

虽然老赵与老杨非常不对付，但遇见这种事情，老赵也要表现出应有的局气，大义凛然说，付出任何代价都必须救人。

但要是真掏5万块钱又无法朝厂里职工交待，会威望扫地。

所以老赵干脆一退六二五，把许大茂卖给老杨，叫许大茂先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

许大茂看着保卫干事，老杨，还有被铐起来的杨为民，顿觉十分滑稽。

杨为民干个保卫队长，居然能混到自己被铐起来，也真是不易！

对方证据十分确凿，杨为民根本没法抵赖。

许大茂知道，厂长叫他来负责此事，就是替厂子背锅的，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看杨为民这叻色，今后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就是老杨，以后见了自己也得低头感恩！

虽然老杨和保卫干事一致认为杨为民是欺负，但许大茂知道杨为民的尿性，借他仨胆他也不敢啊！

许大茂对老杨道：“你别骂了，我想这事杨为民一定是被冤枉的。”

杨为民也杀猪似地叫着：“我没有做啊，是她自愿的！我根本没打她！”

许大茂道：“你可记清楚了？你不是喝断片了吗？”

杨为民道：“这，这时候我是清醒的啊！”

许大茂道：“那你说说细节，这些等会都是要对质的。”

杨为民说了一些少儿不宜具体经过，省略了好几百字。

“这么说，你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对吧？”许大茂道。

杨为民连忙点头，说自始至终，那女的都很开心，还嫌他不行，杨为民都着急走了，可那女的还在不断语言鼓励。

最后，在女的一再要求下，他们俩还海誓山盟了一把。

老杨脸一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也要娶进门？

反复确认后，认定杨为民确实没有打她。

许大茂道：“行，你把这个过程再说一遍！”

许大茂将这次所说，与刚才的供述相对照，确实完全一样。

他心里有数了，事实就是这件事纯属勾引，欺负之说是子虚乌有！

这就好说！

许大茂有了主意，虽然这种事只要被一口咬定，别人一信，就就很难说清。哪怕没有伤口，只要咬的深就行。

但他同样可以制造一个相反的氛围，叫大家不相信对杨为民的指控。

换句话说，就是消解指控杨为民的严肃气氛。

对于这一点，许大茂是有清醒认识的。

燕京文化本质是什么呢？其实就是一种氛围调节的产物。

比如刑部尚书审理案件，威武一喊，犯人一带过来，大板子一拍屁股，打得皮开肉绽，犯人没有不招的，这是正规程序。

或者户部尚书召见，下属汇报，上下质询，十分严肃，也是正规程序。

但谁能保证这其中没有疏漏？没有错误？

是错误就要改正，但改正关乎什么？面子！

面子关乎威严，威严是刑部老爷判决和管理的基础，而万一发生误判，下属要求改正，面子就没了，威严就丢了，怎么办？

所以小到刑部，大到天子朝堂，都需要一种轻松的下台阶的方式，能叫大家哈哈一笑而过，忘了此事。

这个人，往往就是弄臣，小丑，太监，戏子，也就是晏子这样的人。

所以，清朝下对上进行试探时，或者提出纠正意见时，就会尽量把完全躺平，不要面子，摆出弄臣的姿态。

皇帝宣布一个决定当然是无比郑重的，但越是讨论大事时，朝堂却越像相声园子，代表不同观点的弄臣们拉着长声，表演群口相声，各种捧哏逗哏，其实都是明拍暗讽，表达相左的意见。

装疯卖傻不是面，不是傻，而是因为大明的历史教训。

明朝时大家倒是很正经，只可惜说对了也伤害他人，拉来记恨。

要是说错了，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动不动被告状，轻则皇帝一顿廷仗，重则直接菜市口问斩。

大明的风气实在中二，大家比楞，于是付出了不会说话的代价，热衷于互相吵嘴，最后自己也完蛋了。

所以到了大清，为了尽量减少无谓内耗，杜绝吵嘴，突然反思起来，于是干脆在语音语调下了功夫，整体改造了一番。

最后朝廷语言变得见面就笑呵呵，油嘴滑舌加儿化音，说话方式更是不置可否，漫无边际，叫你从一堆信息里自行提取，这也就是燕京语音和文化，最后结果就是形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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