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得更厉害了。

“霏霏小心，底下有人。”慕清然急忙叫了一声，双脚岔开，稳住了小船，一双眼睛变得犀利。

楚霏霏也意识到了问题，知道自己越动船慌的越厉害，也不敢再动了，只是咬着嘴唇，看着那湖水，目光阴沉。

这里是九公主府，到底是什么要还对她和慕清然下手？具体是对她，还是对慕清然？

耳朵动了动，隐隐能听到水下还有晃动的声音，楚霏霏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正要对着水下倒出瓶子中的液体，却被慕清然制止了。

“慢着，霏霏，那不是人。”

楚霏霏瞪大了眼睛，“不是人？”

慕清然点头，“我记得九妹这荷塘里似乎养了一直很大的鱼，那鱼头上长了角，喜欢撞东西，这船恐怕是它的杰作。”

什么鱼，还有角？鳄鱼？

楚霏霏抿嘴，目光幽深。

“方才顾着玩，竟忘了它，这船是撑不了多久的了，咱们得快想办法离开这里。”慕清然说着，问楚霏霏，“你可会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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